話的時候更覺得有些慌亂的感覺。
漠塵又走近一步,上下打量了那女子許久,看的女子連連後退甚至還雙手環胸緊張的開口,“你……你看什麼看?”
那眼神即凜冽又專注,彷彿要把她看穿的感覺,女子的心裡沒來由的亂跳著。這才注意瞧了他的容顏,眸若寒星,肅然而清冷,修長的身材,面無表情的俊臉,給人一種高貴的疏遠感。
“我們是不是見過?”
這話問的突然,屋內的幾個人都好奇的看過去,漠塵不善記人,能讓他有印象甚至還覺得熟悉的實屬少數,所以他這話問出來的時候,連颺倒是來了興致。
“等一下,話題是不是偏了方向,怎麼不提那凝火珠的事了?”羿冰在一旁可不管那些,此刻她更想知道那個什麼凝火珠是怎麼回事,不過見大家都對這女子的身份感興趣,她也就沉默繼續當個旁觀者。
“哈哈,你當我不知道你玩的把戲麼?跟我裝熟人然後好讓我把凝火珠讓給你是不是,本姑娘現在就告訴你,我們沒見過,想要設計騙珠子,見了閻王再說吧。”
說著,身子一晃就衝向正思索的漠塵面前,抬手向他胸前探去,意圖搶到漠塵放在懷間的凝火珠,卻不想手還未碰到衣襟,便再次被對方給點住穴位,只得乾瞪眼表示自己的鄙視。
不就會幾下點穴麼,要不是師父怕她欺負小師弟沒有教她,你以為能困住我啊。
心裡這麼想著,卻不敢說出來示軟,見自己還能說話,女子便在嘴上不停喊著漠塵的壞話。
然而,冷傲的漠塵又怎會受她這幾句激將心情起了波瀾,悠閒的又走回桌旁坐下,自顧自的品茶去了。
“既是不認識,那這珠子就更不能給你。”他起初以為是,可見那女子對他毫無印象,也便打消了念頭,想來也是,他當年救那道士的時候,身旁那女娃也不過五六歲左右,又怎會幾年之間長得如此大了。
如此倒覺得有些失望,他甚至還記得那女孩在他臨走前笑意的祝福,祝他早日完成心願。世間也只有孩童般的心才不會受那俗世的煩擾吧。
“姑娘,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現在天色已晚,不如先做休息,明日再細談。”不忍女子就這麼被漠塵定住,祁薰又走到他身邊坐下。
“你這樣定著她,人家怎麼休息?”
半責怪的語氣聽進漠塵的耳中,雖然有點受用,但,這責怪也是因那女子而起,漠塵卻偏偏這時起了小氣之心,對於祁薰關注事情的著重點上表示很不滿意,可他又不想表現出來,只睨著一旁露著戲謔笑容的連颺。
“把她交給你處理了。”
“什麼?不行。”
這句話是兩個聲音發出的,然後發出聲音的兩個人看著對方面面相覷,一時間尷尬起來。
羿冰那樣明顯的表現,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因為什麼,只是連颺卻不挑明,意味不明的笑意更明顯起來。
餘光掃過這兩個人,女子也大概明白了這屋子裡的人誰和誰的關係,但這都與她無關。
“你這個變態冷麵男,快點把我穴道解了,欺負弱小算什麼好漢,有本事你去和我師父打一場,保證你鼻青臉腫,醫生都敬而遠之。”
“……祿姣在哪?把她賣給津香館,正好可以給獅月宮添些家用。”
“什……那,那個津香館是什麼地方?”女子雖然沒聽過,不過在漠塵講到賣的時候,就覺得背脊一陣寒意起,瞬間冒起冷汗,又見一旁那個叫連颺的男子笑得起勁,而面前那兩名女子又面露難色,再次肯定了她心裡的想法,那個津香館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漠塵,這個時候不要開玩笑。”
“……你不必袒護一個外人,再說她是敵是友還不知,不能掉以輕心。”提醒祁薰九霍堡的人可能還在附近打探他們的行蹤,漠塵的眸子緊了緊。
“喂,女賊,說說你的身份,我們考慮考慮是否放了你。”連颺玩味的看著對方。
“哼,不要把我同你們這幫邪派相提並論,本姑娘可是杭潯塢的首席女弟子濮陽月儀。不要女賊女賊的叫個沒完。”
“杭潯塢?那是什麼地方?”羿冰不解的問。
“原來是杭潯塢……”
“你知道那地方?”見連颺似乎知道什麼,漠塵問道。
“那啊,怎麼說呢,也不是江湖門派,而是一個高人自行建立的……恩,像是收容地。”
“喂,綠衣服的,你不要把我們家說的那麼可憐行不行。”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