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動作,漠塵的心裡不斷的催眠著自己。
要快一點,快一點離開這裡,否則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想要待在祁薰的身邊,這是不對的。
必須讓她去更安全的地方。
必須……要放棄她。
正這麼想著,耳邊也充斥著濮陽月儀不間斷的聲音,察覺到門口的動靜,門口出現的身影讓漠塵手裡的動作僵立片刻,餘光暗淡一下,繼而有了想法,只見他驀地直起身子傾到濮陽月儀的面前,將她直逼到床角。
“你,你突然做什麼?”
驚愣的看著漠塵突然的變化,那視線並沒有看著自己而是直直的凝著門口,順著漠塵的視線濮陽月儀也看過去,發覺到門外站著的人,那身形分明是祁薰沒錯,剛想叫她進來,卻被漠塵點住了啞穴。
“借用你的好心。”
瞪著雙眼看著對方,濮陽月儀還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外套被扯下來扔到遠處,瞬間就明白了漠塵打算做什麼,抬手想要制止對方,卻不想身子也被定住,徹底的失去掙扎的能力。
該死,漠塵,你在做什麼?
無法說出自己的想法,濮陽月儀只能幹看著自己另一件衣服被漠塵褪去扔向接近門口的方向,她甚至可以明顯的看到門外的祁薰欲敲門的動作停滯的畫面,更震驚的漠塵的手指直接撬開她的嘴伸了進去。
這種帶著羞辱的動作只讓濮陽月儀覺得不堪,可是她又清楚的明白著他的用意,難以忍受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溢位,唾液沿著他伸出的手指滑至脖頸,而漠塵卻一眼也沒有看著她。
無端的變化痛著濮陽月儀的心,她想到在來這裡之前吉哲對她說過的話。
“月儀,如果有機會,就對那個人表達你的心意吧,你喜歡他吧?不說出來,他是不會知道除了祁薰還有別人也帶著同樣心情的。”
彷彿墜入無底的深淵,那裡漠塵的冷麵孔不斷的重複出現,他利用著對她的侮辱去斷絕與心愛之人的關係,這樣的事情,為何明知道難堪,卻忍不住想要哭泣。不僅僅因為他根本沒有碰她鎖骨以下的任何地方,更因為他一直看著門外的人時那隱忍的皺眉。
那麼不願意乾脆就不要這麼做啊。
那麼不想分開就拼命的在一起啊。
那麼愛她,為何還要故意傷害她?
此時的濮陽月儀有好多話想要說,而不是這種嘴裡僅發著嗯嗯的聲音,可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任由漠塵那毫無意義的的動作在嘴邊留下淡淡的溫度。
而站在門口的祁薰,茫然的揪著胸口,疼痛的感覺從看見門內的晃影時瞬間在心裡蔓延,那比瞧見漠塵同耿月在一起時更大的悲傷模糊著雙眼,耳邊的聲音極力想告訴自己那是幻覺,可是卻還是被屋內傳來的聲音打敗。
她不相信屋內的人是她所認識的漠塵,僅僅兩日而已,為何變了這麼多?
只要是女人,不管是誰都可以嗎?
不是說不會再讓我痛苦了嗎?
那現在是在做什麼?漠塵,告訴我一切不是真的。
她想推門進去大聲的質問,卻終是沒有了勇氣,在聽到漠塵的聲音傳來時陷入絕望的邊緣,淚溼了衣襟,轉身茫然的離去。
“你喜歡我吧,我可以試著也喜歡你。”
我可以試著也喜歡你……
單一的語氣迴盪在耳邊,她親耳聽見這樣的話,那話語是他對屋內的女子說的,不是對她,也不可能對她,背叛嗎?原來,即使不相信是真的,心裡也會因為疼痛而無法忍受,原來,愛他,深入到骨髓都會受傷的感覺。
屋內,眼看著門外的人消失,漠塵的動作僵下來,頭垂下,淡漠的解開濮陽月儀的穴道,頹然的坐到床邊任由身邊的女子憤然的打著他。
“你為何要這麼做?你瘋了嗎?為什麼要說那種謊話。”
“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刻意做那些難道不知道祁薰會受傷嗎?”
“我說出去你聽不懂嗎?滾出去!”雙手掩面,漠塵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濮陽月儀一眼。
被觸動的女子訝然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終是放棄再多勸一句。
“漠塵,你這個無恥的笨蛋……”
屋內再次恢復最初的沉靜,他機械的重複著收拾行囊的動作,門口身著白衣飄然而立的男子暗歎著,察覺到動靜,漠塵手裡的動作停下來。
“霜澤……何時到的?”
“剛剛,清楚了一些事情,我先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