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就離開,別礙了福晉的眼。”
“也沒怎麼樣啊,”黛檬聽完青梅的演繹覺得不過癮,“一定是你學不好九爺的語氣,他斜眯著眼睛、瞧不起人的神態你可學不會,所以我才說要當場看到才熱鬧。”
“奴才自然學不像九爺了,”青梅給黛檬擦擦汗,“但是主子,您對後院也太過放任了。在董鄂府的時候福晉雖然勸說主子不對後院那些女人下手,可也不是這麼個放縱法啊。完顏格格今日不得九爺看重,所以討了個沒趣,但這麼一來二去的,誰知道哪天九爺會不會看上眼了。主子,你可不能不防啊。”
“青梅什麼時候變得羅嗦了。”一腳跨進門內的九爺聽到青梅一嘟嚕說了這麼一串話,還真有些訝異。
“給九爺請安。奴才告退。”青梅福身之後,自動離開屋子,她知曉主子和九爺在一塊兒的時候鮮少讓人伺候,也不樂意有人跟在身邊礙事。
“福晉信不信我?”九爺一回來就跟福晉黏糊在一起。
“你先去洗洗,”黛檬推了推他,“一身溼漉漉的,沒的把我衣服也弄髒了。”
“好啊,你敢嫌棄爺。”九爺故意在福晉身上蹭了蹭,沾了些雨水到她身上。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套衣裳。”黛檬使勁兒拍打粘在身上的男人,“這套衣服是額孃親手給我做的,你快起開!”
九爺一聽是岳母大人的針線,只得起身,“看看看看,福晉對我可沒這麼多念想,這不過是岳母做的一件衣服,你就寶貝的不行。”
“有本事你也給我做件衣服來。”黛檬翻了個白眼,到屏風後面換了身衣服,恰好九爺也梳洗了一番換了常服。
“行,”黛檬點頭,“你把房契給我,我一總兒交給茶梅,反正我的產業都是她在打理。”
“信得過?”九爺習慣性地懷疑奴才的忠誠。
“她家裡往上數五輩都是我家的奴才,況且只要你我屹立不倒,她也沒有背叛的理由。過個幾日就讓我的四個丫頭自梳吧。”
“你可真夠狠心的,”九爺直勾勾地看著黛檬,“那麼好的丫頭你就忍心讓她們孤獨終老?要知道自梳以後連祖墳都進不了,多是草草葬了。不如我指派四個得用的小廝?”
“那我就未必信得過她們了,”黛檬回應了九爺的試探,“她們四人若是嫁給你的人,將來未必百分百效忠我。我從來就說我不是個善心的,她們四個死後我自然會厚葬,只要她們活著的時候別動了歪念頭。”
“連身邊伺候十幾年的人都信不過?”九爺再次試探。
“對,”黛檬回視九爺的目光,“就算她們老子娘都握在我手裡、就算她們小心謹慎伺候了我十幾年、就算她們時刻都得呆在我眼皮子底下,只要她們一天沒死,我就不信她們不會背叛。九爺,我就是這樣的人。”
“狠好,”九爺目光如有重量一般落在黛檬身上,“所以我才看重你。黛檬,我們是一類人,要麼就彼此試探著過一輩子;要麼不是你殺了我、就是我殺了你;要麼,你我夫妻同心,相扶持終老。我選擇最後一種,你呢?”
“我不會這麼早做選擇。”
“我說過,你狠好。”
九爺早該知道,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容易被馴服的,沒關係,他有一輩子的時間。
“對了,今日你去問四爺了嗎?”黛檬問道。
“問了,”九爺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礀態,愜意地呷了一口茶,“到底是四哥,他說永定河那兒的河水漲得最猛,我打算明日就去看看。”
“可小心著些,我看這雨明天也不會停。”
九爺第二日又是一大早就起來了,親了親還在睡夢中的福晉,鳥悄地起身離開。用了膳後,乘了大半日的馬車來到了城南的永定河邊,看這湍急的河水還有上游衝下來的大樹,猜測這就是前世水患的地方了。
九爺讓親衛護持在身邊,他坐回馬車裡,開始跟719聯絡:“我這裡很多水,這次可以多給你一些。”
“多少?”泥土興奮地問。
“多了去了,總之你儘可能地買。”
“10萬信用點,有沒有那麼多水?”泥土再問。
“只多不少。”
“快,先交易10萬信用點的水。”泥土急切地說。
瞬間,兩人的交易達成,九爺看著腦中畫面左下角顯示,他的信用點數為100,431點,九爺再掀開窗簾看看河堤,水面似乎絲毫也不見降落。
“39,”腦中畫面再次閃現,出現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