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到不遠處福運樓二樓一個雅間內。
馬小星一進門,張玉堂就站起來了,張保全趕緊關了門出去,屋內便只剩了兩個人。
對著張玉堂的目光,馬小星低下了頭。
“做我的女人吧”張玉堂握緊拳頭說。他眼睛裡裡燃了團火,眼神堅定又帶了絲乞求,他是認真的。
一時之間,馬小星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張--”馬小星喉嚨發緊。
“玉堂”張玉堂接了她的話,他要她記住他的名字。
“張玉堂,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也不瞭解我,我們地位懸殊的也大,請莫再有此念頭。”馬小星暗暗撥出口氣,正色道。說完躬身行禮,轉身便要離開。
張玉堂哪肯罷休,連忙伸手去拉她,他從小習武力氣驚人,又加上這會心裡急躁,這力氣就大了去了,馬小星覺得胳膊被扯的生疼,身子往前衝,撞到了牆上。她憤怒的轉過身瞪著張玉堂。張玉堂看著她臉上見了怒色,一股子邪火也從腹內升起,這兩天他日子如此難過,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火氣衝上腦袋,他衝上去單手就捏住她的下巴。
馬小星下巴很疼,看著他冒出鬍渣的下巴逼過來時又忘了疼,她被親了。
嘴唇碰到時,兩個人身體都一震,那種酥麻的電流傳遍了全身。張玉堂低頭看著跟前的女人,女人嘴唇血色鮮紅,眼睛裡帶了絲迷茫望著他,他不受控制的俯下身子又去親她。
crazy;i am so enjoy that!馬小星腦中空白一片只剩下身體的享受,好久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被男人的舌頭征服,她雙手不由自主的環抱住了張玉堂。這也是張玉堂的新體驗,他覺得這會子自己才是個真正的男人。
長長的吻過後,四目相對,看到的是對方眼裡藏不住的慾望。張玉堂心裡有了歡喜,俯下身子準備繼續剛才的美妙。馬小星想推開他,手腕卻是軟的。眼看他的臉又要貼過來,急忙抓著他的衣服,搖著頭眼裡含了請求,啞聲說:“不要,求你。”
張玉堂被她的可憐摸樣弄的心裡痠軟,僵持了會,終於還是放開了她。
馬小星低頭說了聲告辭就飛跑出去,此刻她腦子混沌的很。
出門後冷風一吹她也平靜下來了,這事其實挺簡單的:張玉堂喜歡馬小星,而馬小星也被張玉堂吸引了。
還是選擇成親
上輩子兩次趟過婚姻大河的馬小星對男女之間的怦然心動少了些湊上去的衝動,感情經歷多了也就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一見鍾情遠不如相濡以沫來的踏實,幸福生活來自於點點滴滴的相處,今天她和張玉堂的激情對碰只能變成一塊飯後甜點,她牽手的應是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徐四郎。何況她現在也沒有和張玉堂曖昧調情的資本和心情。
此時,徐家少爺正焦急的等著鄧大人。而鄧大人的行程如同老闆同意加薪一樣往後推了又推,終於來信說年前肯定回永城。
第二天,保安堂,馬小星收到一件禮物,張寶全送來的,開啟一看是一對碧綠的鐲子,成色很好價格估計也便宜不了,她做賊一般左右環顧,麻利的包起來準備下次碰到時還回去。把鐲子小心藏在自己案桌下面的抽屜裡,想了想不放心又重新拿出來放在自己貼身口袋裡。
今兒一早,張玉堂就跑了趟珠寶店,挑了又挑才選中了這對鐲子,女人愛珠寶,她也肯定歡喜。昨日回去後他仔細斟酌了一番,還是決定慢慢來,如果像以前一樣用頂轎子直接把人抬進門,她怕是會惱了他;他要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從了自己。
張玉堂曾訂過一門娃娃親,正是剛被滅掉的瓦崗山寨寨主王大洪的小女兒,王大洪和張壽亭雖然很早就因志向不同分道揚鑣了但親事還是認的,直到張壽亭領命去攻打山寨,親家變成仇家,這門親事才不了了之。張玉堂雖然沒娶過親還沒正妻,但院裡裡女人不少,到底幾個他自己也犯糊塗,總之鶯鶯燕燕一大堆,他看中女人全憑心情,有一次行軍遇到一女子,那女子不知怎麼就對了張三爺的脾氣被抬回張府,張家老太太一見差點沒暈過去,醜的沒法看,也不知道自己這三兒子什麼品味。
張玉堂從小跟著父親哥哥們在馬背上打天下,對殺人比對女人瞭解,院子裡女人多了是非就多,有一天他煩了,讓張寶全定了八條紀律,違反者軍棍伺候,從此以後後院一片太平,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院裡總是靜悄悄的。
這邊張玉堂在策劃著怎樣慢慢奪取美人心,那邊命運大車輪子按照自己的規律滾動著。剛邁進家門,張壽亭就要他帶些精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