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小說:曇花綻放 作者:博搏

去”帶了張寶全,邁步往後山走。

馬小星看著花草山水很是開心,拽著徐四郎往對面山上跑去,兩人行到一處平坦處停下來,此處全是高大樹木鬱鬱蔥蔥,馬小星深吸口氣,樹林的味道真好聞,她張開雙臂仰頭聞著這林間新鮮空氣。徐四郎立在她身邊,有些無奈的搖頭,自家娘子總是有這種瘋癲動作。

突然,嗖一聲,一枚箭從樹林深處飛出,徐四郎聽到箭聲急道小心,箭已到了身邊,他一把推開馬小星剛想躲閃,胸口就一陣鑽心的疼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林中射箭之人一愣,射錯了人心有不甘,便又要拉弓射第二箭,身邊同伴卻打了個緊急撤退的口哨,意思是有人來了不宜多待,兩人幾個縱身便消失在樹林裡。

馬小星被推了一把後踉踉蹌蹌往前衝了兩步,轉頭就看到徐四郎躺在地上,胸口插了把箭,血從前胸湧出,她腦中一片空白,反應過來後大叫:四郎,四郎。徐四郎已經暈過去了。馬小星跳起來,對著山下大喊:“救命,救命”

張玉堂聽見了山上呼救聲,愣了一下,便加緊了腳步循著呼救聲奔過去。

看到張玉堂,馬小星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他的手,臉色發白嘴唇哆嗦著說:“救救他,救救他”

張玉堂蹲下身快速檢視了下徐四郎傷口,立即道“傷口無大礙,但箭上有毒,需進城找大夫,要快”

不待馬小星點頭。便吩咐張寶全山下備車,他彎腰背起徐四郎健步如飛往山下去,馬小星跟在後面一路小跑。

山下,張寶全已經備好了馬車,張玉堂把人放進車裡,吩咐張寶全送老太太他們回去。自己駕了車往城內而去。

在車上,馬小星腦子開始慢慢清醒過來,從內衣裡撕下些布條纏在徐四郎身上止血,碾了些傷口的血舔了舔,箭上塗的好像是雷公藤,如果真是雷公藤那就無大礙。抱著昏迷的徐四郎,她心裡有了恐懼,是誰?是誰要殺徐四郎?或是殺她馬小星?

車直接拉到保安堂,要先把箭取出來,徐四郎雖流了很多血但箭傷不深未傷要害,只是這箭上的毒藥讓人擔心,保安堂大夫診斷後說箭上塗的藥確實是雷公藤,馬小星這才放下心來。

箭取了也喝了解藥,五天過去了,徐四郎還是沒醒過來,大夫說脈息微弱但尚有生命再耐心等些時日應該會醒過來,馬小星心裡很不安,私下找了老範,老範也認為透著古怪,兩人細細分析了一通後懷疑是箭上毒藥有蹊蹺,老範小心包了箭頭去找行業內一個配藥多年的老藥師。

夜裡很晚了,老範衝進了徐家,見到馬小星就急道:“箭上的毒藥不是雷公藤”

馬小星趕緊拉了老範要他細說。原來,經驗豐富的老藥師仔細檢查過箭頭後,很肯定的說這上頭的毒藥不是雷公藤,而是毒根,產於西南邊境偏遠的山上,這毒根跟雷公藤很像,但藥性卻不同,永城見過的人少,如果不是他去西南訪友時親見,也不會知道。

“可有解藥的方子?”馬小星著急問。

“有,”老範掏出一張紙,說“不過裡面有味藥卻是要費些周折才能得到”

馬小星忙接過方子展開來,幾味藥都是普通的藥材,除了一味新鮮木藍,這新鮮的木藍見風見光就變了藥性,很難儲存少見的很,除非親自去西南原產地跑一趟。她一咬牙,“我便跑一趟西南”

“無須如此,”老範擺擺手,“永城就有,宮內,我找找舊友試試看”

馬小星感激不盡,彎腰行了個大禮給老範。

老範趕忙拉她起來,道“這不是什麼大事,誰家日子裡都會遇到坎”

兩天後,老範拿來了新鮮木藍。

徐四郎喝了藥後還是未醒,但比之以前好了不少,呼吸平順了,脈息也穩了,又是三天過去了仍舊未睜眼。

徐家宅里人人心情沉重,馬小星吃不下睡得更少每天處在煎熬中,老富頭看在眼裡急在心頭,這院裡可不能一下子趴下兩個人。

是啊,我們被困難擊倒不是很正常的麼。

晚上,馬小星盤腿坐在小榻上,閉眼冥想:我是誰?從哪兒來?經歷過什麼?該往哪裡去……拋去世俗雜音,心裡慢慢清明起來,有個聲音告訴她,徐四郎不會一直躺著做“植物人”。一定有辦法解決,一定有。

第二天,她又找了老範,請他推薦幾個專治疑難雜症的大夫,一個個請來為徐四郎診治。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徐四郎仍舊躺在床上未睜開過眼。

這一天,張玉堂來訪。那天救人時,他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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