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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張玉堂,我的男人”馬小星笑道。
張玉堂扭頭看了眼馬小星,嘿嘿笑了,許是馬小星的介紹,讓他對吳空沒了戒心,她身上貼了張三爺的標籤,看誰敢動。
兩個男人客套了幾句。馬小星便和張玉堂騎馬回家。太陽剛剛轉到山後離天黑還早,城郊外,張玉堂和張寶全正在賽馬,馬小星坐在馬上眺望著自己男人瀟灑的身影,她覺得很幸福,女人需要一個能依靠的好男人,而男人也需要好女人幫助他更好的理解這個世界,她不想成為引誘吳空的那種女人……只為暫時的慾念毀了愛人的前途,她想做張玉堂生命裡的好女人,愛他幫助他給他正能量。
“阿--”馬小星尖叫起來。身子已經飛起來落在了張玉堂的馬上。她氣呼呼用胳膊肘去撞他的胸膛,剛才發呆中,就這麼被他拽過來膽都快被嚇破了。
張玉堂被她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手鬆了馬韁繩去撓她的咯吱窩,馬小星癢咯咯笑起來。他喜歡聽她笑,手上越發的用力,她笑得喘不過氣一個勁的求饒。兩人鬧騰了一會,便下了馬找個平地依偎著坐下來。
張寶全早已經牽馬走開了。
此時,幾個穿棗紅色軍服的男人正朝這邊張望,有個人指著遠處說:“那不是張校尉嗎?”馬上的高大剛抬眼看去,點頭道:“真是他,想不到這小子今天竟然撞到我的手裡,走,看看去”
張玉堂耳朵一向很靈他隱約聽到馬蹄聲,突然站起來厲聲叫了聲保全兒,張寶全已經看見越來越近的馬,趕緊奔過來,轉眼間幾匹馬到了。
馬小星剛站起來,有六七匹馬已經到了臉前,馬上一個很是粗壯的大漢正斜眼上下打量她,帶了幾分挑釁,說道:“老子看這女人順眼的很,張校尉讓給兄弟如何?”
張玉堂已經接過張寶全遞過來的刀,眼裡露出兇光,道:“你敢近前試試?”
高大剛跳下馬,心想今日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惡狠狠的說:“高爺我等得就是這一天”
張玉堂一把就把馬小星拽到身後,馬小星擦過他的身子時,低聲說了句:耐心點,堂堂正正贏他。張玉堂點點頭。
高大剛抽出刀,直接劈過來,張玉堂迎戰,兩人你來我往一會就走了十幾個回合,高大剛勝在力氣霸道剛猛,張玉堂的刀法卻是刁鑽狠毒。一時之間兩人站了個平手。
這邊馬小星正伸長了耳朵聽張寶全介紹張玉堂和高大剛的結仇過程和打架歷史,那邊張玉堂已是稍稍佔了上風,他刀上挑砍向高大剛的大腿,又一擰身,刀已經換手,劈向他的後背,一念之間想起馬小星說的堂堂正正贏他,便微微轉腕,刀背拍向了高大剛的背,高大剛沒來得及避開,蹬蹬蹬往前踉蹌奔了幾步。這時響起一陣掌聲,是馬小星乾的。
馬小星拍著手走近二人,說:“高大哥刀法剛勁有力,和玉堂今日一戰,難分勝負,不如就算了吧”
“你一個女人懂個屁!”高大剛憋了一肚子火正無處發。
馬小星臉上平靜,看著高大剛,說:“高大哥刀法雖剛猛卻少了靈活,如果我是你,便會先虛心學習對手的刀法,學人之長補已之短,還怕戰勝不了玉堂?”
高大剛不由的看了眼馬小星,這女人說的倒是實話。
“高大哥若前來拜訪,我和玉堂願意敞開大門備下薄酒歡迎。”馬小星走過去握住張玉堂的手,衝高大剛笑了一下。袖子低下,馬小星暗暗搖晃張玉堂的手示意他說點什麼,張玉堂不想說,她卻一直捏著他的手不肯罷休,只好說:“明日晚上,我張玉堂在家中恭候高校尉。”
伸手不打笑臉人,高大剛只好作罷,拱手道:“好,那就明晚見”
等高大剛一行人走遠了,張玉堂偷偷撥出口氣,剛才很險,他和保全兩人對他們七個輸的可能性大,看了眼身邊多管閒事的女人,帶了些埋怨:“男人的事,你一女人瞎摻和什麼?”
馬小星卻是親熱的貼過去,摟住他的胳膊,問:“你和他打架,誰勝的多?”
“我勝他多些”張玉堂略一思索,道。
“他可是個強勁對手?”馬小星又問。
“算是”張玉堂想了想說。
“你和他可有不可解的冤仇?”馬小星繼續問。
“沒有”張玉堂搖頭,兩人就是看對方互不順眼,很大的冤仇倒不至於。
“既然跟他沒有不可解的冤仇,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為什麼不跟他做朋友呢?”馬小星看著他認真的說。
張玉堂瞪著馬小星,雖然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