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堂和馬小星決定臘月中旬啟程回永城,臨行前,張玉田拍著張玉堂的肩膀說:“等你們從永城回來大哥再補喝你們的喜酒”,黃子仙眼裡滿是惆悵,暗戀的人兒要嫁人了。
兩人的計劃是隻要能趕上二月初八的婚禮就成,行的很慢,一路走一路看,讓馬小星驚訝的是,張玉堂竟然出名了,在最近西北的兩次戰役中特別是平西戰役中張玉堂以英勇善戰而聞名,在大元國已是小有名氣,經過一些地方時,當地官員會主動宴請張三爺。每每這個時候,馬小星便獨自回旅店,男人吃飯喝酒喜歡有美女陪伴,她不想看到張玉堂懷抱其他女人,心裡膈應的難受。
每次張玉堂應酬結束回屋時,她總是翹著二郎腿,說:“跟本夫人彙報一下,今兒抱美女沒?”
張玉堂便笑說:“爺答應你的事,自然做到,不信你聞聞。”
馬小星真的湊過去聞聞,沒聞到味道,便親幾下做回報。
有時,張玉堂回來時得意洋洋,馬姑娘就知道這傢伙被馬屁拍暈了,揚揚下巴說:“三爺也想讓本夫人敬仰一下?”
張玉堂又笑了,一把把她拖到懷裡,說:“爺的功勞裡本就有夫人的一半”
馬小星看著這個男人,他真的是成熟了,便擺出一副欠扁的模樣說:“那是自然,軍功章裡有我的一半”
張玉堂卻是認真的說:“爺不是在玩笑”平西戰役那次,如果不是為了她,他怕是真的殺不出來
馬小星輕輕親了下他的嘴唇,說:“你為我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難道我就不是嗎?我們互相成就了對方”
張玉堂很喜歡這句話,他們互相成就了對方。
臘月二十九那天,行至洛邑城,一座很大的城池,商業發達店鋪林立,經過一個服飾店時,馬小星拉著張玉堂走進去,店老闆很是熱情,說他們店正好有個大戶人家定了一套羅裙沒要,正適合這位姑娘,不如試試?張玉堂在旁說好,他還真沒見馬小星穿過鮮豔的羅裙,平時她的衣服不是粗布就是麻布的,款式簡單顏色統一為素色,太清淡了些,今天馬姑娘也很有興致便去試衣服。
簾子掀開時,張玉堂眼睛直了,他能想到的詞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捲葡萄帶,日照石榴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飄飄秀色奪仙春,只恐丹青畫不真。
馬小星不自然的拽拽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習慣太約束身子,為配這衣服,老闆還讓人給她化了淡妝。
“不貴,就二兩銀子”老闆一看張玉堂的眼神,就知道這生意準成。
二兩銀子夠兩月的生活費了馬小星正想著怎麼還價,張玉堂已經讓張寶全掏銀子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她穿這麼漂亮的裙子,區區二兩銀子不算什麼。
在張玉堂霸道的命令下,一整天馬小星都穿著這好看又彆扭的新裙子,花蝴蝶一樣四處招搖,張三爺顯擺的很,看!這是我的女人!不過只能看不能碰,她是我張玉堂的。
並沒有刻意做什麼慶祝生日,兩人待在一起就夠了,窗外響著鞭炮,明天就是小年了。
“寶貝,看,真好看。”馬小星指著天空炸開的爆竹。
“叫爺什麼”張玉堂的眼睛幽暗深邃。
馬小星困惑,以前難道沒叫過他寶貝?
“再叫一遍給爺聽聽”他很喜歡這個稱呼
“寶貝,你是我的大寶貝!”她叫的開心。
“爺喜歡,以後就這麼叫” 他咧了嘴笑的很傻。
“我是你什麼?”她歪了腦袋問。
“心肝!”他想了想認真的說。
馬小星頭埋在他懷裡笑起來,不是笑心肝這個詞,是笑張玉堂嚴肅的樣子,他身上有一種天生的黑色幽默,會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總是被馬小星這個伯樂所發現。她推著他往床前走,到了床前,便撲倒在他身上,嬌滴滴說:“讓心肝和寶貝一起做做快樂的事吧”
一月底他們回到了永城。
變故
馬小星被安排住進了張家在城外的一處宅子內,派了一個婆子幾個丫鬟服侍著,婆子姓孫,能看出這女人眼裡有審視和監督的味道。張玉堂說萬事有他,每天他會過來看她,馬小星才安了些心。
她在這宅子裡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等到二月初八上花轎就行,所有的一切張家都安排好了。不知道為什麼馬小星有些不安,她叫了孫婆婆來問,為什麼沒聘禮送來?孫婆婆說馬姑娘在這裡只是暫住幾日,聘禮都放在府裡不用來回折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