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哪裡怪。她敲了敲門,說道,“如果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去醫院看一下。”
“我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隔了好一會,裘邳的聲音才從門裡面傳出來。
沒一會,彭於賢和許儒文他們也都回來了。那隻攔路的鬼很是狡猾。根本就不與他們正面打鬥,只在暗處對他們使了幾個絆子之後就跑了。
第二天,裘邳一整天都沒出房間。就連送到房門口的飯都沒吃。第三天中午,就在耿妙宛猶豫著是不是要叫人衝進他的房間去看下他是不是還健在的時候,房門開啟了。
看著從樓上下來的裘邳,客廳裡的三個人都驚得瞪大了眼睛。
只見裘邳穿著一套大紅色的西裝。俊美的臉上已不見了前幾日的憔悴,紅潤而有光澤。眉梢高挑,眼角含春,好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
許儒文吹了個口哨,打趣道。“裘邳,你這是變性啦?”
耿妙宛來到他面前,打量了半天。問道,“你沒事吧?”
裘邳挑挑眉。反問道,“我能有什麼事?”
她搖搖頭,眼前的裘邳看起來確實是一點事也沒有,就好像跟她剛認識他那會一樣,就連持續了一個來月的精神不濟也沒了,簡直跟那天夜裡見的判若兩人。
雖然她直覺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見他各方面都無恙,也不好斷定發生的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只能囑咐許儒文他們都儘量多長個心眼,多看著點。
而她自己,就更是一步不離的跟在他身邊。
如此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擔心的事情一件也沒發生。裘邳好像也恢復了正常,千面殤自從那天失蹤了之後也沒再出現,日子很平靜,平靜得讓耿妙宛覺得有些不正常。
即使如此,耿妙宛也不敢掉以輕心。
彭於賢和許儒文每天都輪流出去找線索,就連小白也是經常不在家裡,可是千面殤就像是消失了似的,一點蹤跡也尋不到。
裘邳胸口的殤也沒有變化,從發現到現在也有兩三個月了,可是卻一直都處於肉米分色的狀態。
這晚,耿妙宛依舊要替他檢查胸口的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