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無縛雞之力?”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好像她說的只是個笑話而已。
剛才那一巴掌如果不是他躲得快,被打了臉都得腫得跟個饅頭似的了,還手無縛雞之力。
“當然!”耿妙宛臉不紅氣不喘的承認了。
彭於賢那雙極為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盯著她,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似的。不過耿妙宛完全不在意他拿什麼眼神看她,她只想知道他約她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見他只是看著自己一點也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說吧,你半夜三更把我叫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彭於賢把身體往後一靠,慵懶的半躺在沙發上,這個動作讓耿妙宛心裡暫時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是一個不容易突然發動快速攻擊的動作,“你覺得一個男人半夜三更把一個女人約到酒店裡,能有什麼目的?”
他不答反問,臉上是足以讓耿妙宛暴走的曖昧笑容,以及淡淡的不屑,看著她的眼神好像她就是個可以供人隨便玩樂的女人似的。
☆、第二六零章 吸血?
“無聊!”
耿妙宛說著,不欲再理會這個沒事幹的敗家子,徑自往門口走去。她覺得她真是瘋了,竟然會因為隨便的一張紙條就半夜三晚的跑來這種地方自找侮辱。最讓人鬱悶的是她還找不到話來反駁他。
她真應該聽了許儒文和皇甫傲軒的話,把這紙條一扔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
只是彭於賢坐在沙發上,如果她要出去的話,就必定要經過那個沙發。她在心裡默默的計算著與沙發之間的距離,以最快的速度穿了過去。
然而,彭於賢的速度比遠比她的更快,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有了動作,似乎只是一瞬間,在她感覺到他動了的時候,他已經鉗住了她的手,把她一拉,帶進了自己的懷裡。
廳裡面,彭於賢仍然坐在沙發上,唯一不同的是,此時他的懷裡正擁著耿妙宛。他深吸了一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香氣,黑亮的眸子裡閃著幽光。
季宏章跟他說裘邳的身邊來了個有趣的傢伙,本來他還不相信,如今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之下,他覺得她何止是有趣,根本就是尤物。
“幹嘛這麼急著回去啊,”彭於賢看起來精瘦精瘦的,可是力氣卻大得驚人,任憑耿妙宛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他的懷抱,“姓裘的還沒動過你吧。”
他的語氣很正經,說的話卻曖昧不清。
彭於賢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她身上傳出來的味道很乾淨,並沒有沾染上任何人的氣息。他的眼裡閃過一抹驚訝,沒想到裘邳竟然還沒碰她,他留著她是想幹什麼?
不管他留著她是想做什麼,能做一些讓他抓狂的事情,他總是很樂意的。想到這,他眼裡的驚訝轉為了一抹笑意,冷冷的,叫人琢磨不透。
眼底。一抹暗紅色若隱若現。
當脖子傳來一陣刺痛的時候,耿妙宛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隨著脖子處傳來的溫熱而柔軟的碰觸,她感覺自己身體裡的血液正以一種緩慢而有規律的方式往脖子那裡流過去。更讓她覺得吃驚的是,在她感覺到不對勁的那一刻。識海里的許儒文和皇甫傲軒竟然出不去了!
這是一件多麼令人鬱悶的事情啊,明明帶了兩個打手,如今卻只能閒置在旁乾瞪眼。最讓她震驚不已的是,彭於賢竟然在吸她的血,老天是在跟她開一個多大的玩笑啊。
彭於賢原本只是想隨便的吸兩口她的血。讓她身上沾染上他的氣息,回去後氣氣裘邳。可是他沒想到她的味道竟然是如此的甜美,以至於讓他有些欲罷不能,完全停不下來的感覺。
隨著吸吮的動作,他眼底的暗紅色越來越深,逐漸代替了原來的黑色眸子。像是兩塊上等的紅寶石,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彩,突然華光四射。
耿妙宛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奔騰著叫囂了起來,心臟隨著他的吸吮而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一下強過一下。心底甚至還湧出了一種依賴。
她知道情況有些不正常了起來,可是卻無力抵擋,全身都向是失了力氣似的軟綿綿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彭於賢吞嚥她血液的聲音。
皇甫傲軒和許儒文在識海里焦急得來回踱步,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差上跳下躥了。
“丫頭,你沒事吧?”
耿妙宛壓下心底的悸動說道,“暫時還沒事,再過會就難說了。”
眼見自己無能為力。許儒文踢了氣憤的踢了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