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妙宛卻是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給他們,結果真是大跌了眾人的眼鏡。
只見她一個畫地為牢扣住了齊流海,然後就是不同方向的流風斬。輕薄的靈力像刀鋒似的一片片的襲過齊流海的身邊,每過去一道靈力,就會帶走他身上的一片衣服。沒一會,他身上的衣服便像破布條似的,只能堪堪遮住關鍵部位,而身上卻愣是一點傷痕都沒有。
最讓他難堪的是,他竟然連一絲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耿妙宛的流風斬還在繼續。
眼見自己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要保不住了,齊流海真是又急又氣,衝著耿妙宛喊道,“你到底使的什麼妖術,有本事放我出來,我們公平決鬥!”
耿妙宛聳聳肩,“我們是公平決鬥啊,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我只不過是以我的實力出招,你自己中招了怨得了誰?”
這話聽著莫名的耳熟,不過眼下齊流海可沒有心思想這話是出自誰之口的,他求助似的看向刁藍蓉。
刁藍蓉暗道了聲,“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其實齊流海之所以敢這樣跋扈,對衡亦豪如此不留餘地,與刁藍蓉的默許有關。耿妙宛又如何會不知道這件事,由如至終這個女人就沒開口說過一句話,擺明了就是默許他的那樣行為的。
她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來到刁藍蓉面前,微笑著問她,“刁隊,你看我的這招關門打狗怎麼樣?”
刁藍蓉不置可否的回視了她一眼,說道,“耿妙宛,我以前當真是小看你了。”
耿妙宛的能力讓她震驚不已,她不知道她一個練氣期的人怎麼使出來的這些招術,以前她要她只是想得到小白而她只是附帶的。如今看來,能擁有小白那樣神奇寵物的人,想來應該也不會簡單。她再次暗呸了下靳沫的好運氣。
耿妙宛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毫不在意的伸手拍了拍刁藍蓉的肩膀,輕輕的說道,“雖說打狗也得看主人,不過我認為像這樣到處亂吠見人就咬的狗一定是沒有主人的野狗,否則,那得是多麼無良的主人才能養得出來那樣的狗啊,養了又不管,這也太缺德了。好在我這人心腸好,替那狗主人教訓了一下它,就當是日行一善了。”
這話,明裡暗裡都在指責刁藍蓉縱容手下鬧事,然而卻愣是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耿妙宛說罷拍了拍自己的手,轉身就要離去。剛邁出一步,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轉回頭說道,“其實也不能怪刁隊你小看了我,畢竟多大的心就能看到多大的世界。”
“你!”聽到她的明諷,刁藍蓉旁邊的人就要衝出來,卻被刁劃蓉給制止住了。
今天的事誰對誰錯明眼人心裡都明白,而且耿妙宛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若是再不收斂,那就真要被人給笑話了。
耿妙宛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的隊伍,在經過牢籠前面的時候,手指不經意的輕揮了一下。就聽見場上的人都“譁”的一聲,牢籠裡的齊流海捂著下體蹲了下來,氣急敗壞的喊道,“耿妙宛,你這個妖女!下流無恥……”
一夥人簇擁著耿妙宛越走越遠,將他的怒喊聲和眾人的輕笑聲都拋在了身後。
幾人將衡亦豪送到了醫院,古夏才放開了喉嚨笑了起來,其他人也都嘴角輕扯。不可否認,耿妙宛的這番做法替他們出了口惡氣。
衡亦豪的傷勢雖然嚴重,可他畢竟是隻有著幾百年修為的妖,倒也不至於出現什麼生命危險。而且冥界的醫療水平也很發達,所以他們倒是不怎麼擔心。
醫療師對他做了一些必要的處理之後,一行人便帶著他來到病房休息了。
耿妙宛來到靳沫前面,很認真的看著他說道,“靳隊,對於有些人,你這樣一味的息事寧人是沒有用的,只會讓別人以為我們好欺負,進而變本加厲的對我們使壞。”
這次的事情讓耿妙宛看清楚了靳沫的為人,她想一零一組現今這樣處處被人擠兌的情況,相信跟靳沫這種不願惹事的作風脫不了干係。
靳沫看了眼她,又看了眼病房裡的眾人,見大家都在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的答覆。他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卜羅淵搶著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靳隊,而是我們這些人的修為都不如他們高,靳隊只是怕起了衝突會讓我們受到傷害,他也是想保護我們。”
對於靳沫的心思,一零一組的眾人心裡都很明白,所以也不想抱怨什麼。
耿妙宛依舊看著靳沫說道,“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有限,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能護得住組裡的人。想保護一個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變得足夠強,讓他學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