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便受驚,莫不是有什麼東西作怪吧”
冷凕淵看了看天色,馬也死了,只能徒步而行,只希望快點到鎮上。
那三人看冷凕淵就這麼不管死去的馬走了,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過他們也要從這條路走,所以只好跟著了,如果露宿荒野的話,多個人還是比較好的。
那幾人就走在冷凕淵旁邊,不是很近也不遠,聽到他們談話知道,那個女子叫素問,另外一個男子叫胡班。
幾個人走著突然颳起了一陣陰風,確實是陰風,那風刺骨的發寒。
天色早已陰暗下來,走過了石壁豎立的峽谷,後面是茂密的樹林。
隨著陰風的颳起,林子裡也響起了奇怪的聲音,轟隆聲中夾雜著悲涼的哀嚎。
素問膽小的抓著破擄的手臂,瑟縮的腿腳發僵。
胡班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和寒風嚇得有些膽寒,手放在隨身的佩劍上,有些發顫。
破擄任由素問抓著自己,朝冷凕淵看去
“這林子有古怪,公子還是不要單獨一人的好”
冷凕淵感覺手上的珠子一陣陣的發緊,心知這林子確實有古怪。
皇帝跟他說過,這玉石叫鎮魂石,因為自己的三魂七魄太過虛了,所以才會體弱多病,只要將魂魄鎮在體內就好了。
雖然不知真假,但自從戴上了玉石後,身體確實好了不少。
除了鎮魂之外,還能避邪,只要不是煞氣太厲的東西都無法近身。
煞氣無法近身不代表被煞衝了的人也無法近身,冷凕淵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徑自朝前面走去。
感覺到冷凕淵為人比較冷淡,但也沒料到他會這麼冷淡,他們三人都愣了一下。
也不再多想,早點離開這個林子最好。
奇怪的是陰風停下後,那詭異的聲音也沒了,看到快走出林子了,這才鬆了口氣。
天色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天上的月亮也被濃霧給遮住了,好在看到了一戶農家。
那老農戶裡是一對老夫妻,看到冷凕淵的時候驚了一下,誰大半夜的見到個戴面具的人敲自家大門不驚嚇的。
冷凕淵輕聲道“因為趕路途經此地,夜深了,能否行個方便借宿一宿”
說著便拿出一兩銀子遞給農婦。
一兩銀子夠普通人家省吃儉用小半年的,那二人聽冷凕淵的聲音溫軟動聽,想著年齡應該不大。
看他衣著華麗談吐有禮的,就答應了。
農戶家有三間房,一間他們夫妻兩的,一間是兒子兒媳的,只是他們去鎮上討了活,常年不回家。
還有一間是空置的,不過床板還是有的。
畢竟冷凕淵給了銀子,讓他住長久空置的也不好,就讓他住兒子兒媳的房間了。
棉被沒有溼氣,應該常常曬,看來這兩個老人也是盼著兒子兒媳能夠經常回來。
冷凕淵休息了片刻,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看來應該是那三人。
果然不一會兒,那個老農帶著破擄和胡班進來了
“這位小公子,他們也是借宿的,人家還有個姑娘,所以能不能讓這二位與公子擠一擠”
冷凕淵看著他們,摸了摸手裡的玉石,輕輕點了點頭。
老農離開後,破擄朝冷凕淵笑道“在下破擄,殷城人,這位是胡班,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滄瀾”
房裡只有一張床,要與他們同塌而眠,冷凕淵有些不願意。
可是也不能自己一個人睡床讓他們睡地上,看他們也不是那種很髒的人,冷凕淵還是忍了,出門在外總有些不便的。
冷凕淵脫了鞋,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到裡側“你們自便”
說罷就徑自睡了。
胡班都已經做好了打地鋪的準備了,那個老農說冷凕淵付了銀子,他完全可以拒絕他們跟他擠。
看冷凕淵並未拒絕,可是那些公子大多都不願和粗野之人同塌,所以也做好了打地鋪的準備,沒想到冷凕淵看起來難以相處,人還是挺好的。
破擄就沒胡班想的那麼多,他聽冷凕淵說話的聲音,年齡應該不大,所以不懂得為人處事也在所難免。
見冷凕淵睡下了,他們也沒有吵他,也都在一旁睡了。
半夜冷凕淵難受的呻吟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捂著心口喘氣。
聽到聲音的時候破擄和胡班就已經醒了,見他似乎身子不適也不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