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件事兒,這才是最妥當的。悠之,你也不該把自己的心思更多的放在給我們善後上,其實你做這些自然是好心,但是你有想過嗎?我們需要嗎?你要學著放開。沒有誰是誰的負擔。你幫忙固然是好,但是會讓人失去解決問題的能力,我是不推崇的。所以,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好嗎?”
其實涵之說這些,並不是針對她自己被褚一寒騷擾這件事兒,也是說給嵐之與葉竹聽。她們倆個性格都頗為軟弱,涵之希望他們能夠堅強起來。雖然一席話不能讓她們得到更多的啟發,但是潛移默化,相信總是會讓她們堅強起來。現在這個世道,如果太過軟弱與依賴別人,那麼最後的結果只會十分悲慘。
悠之咬了咬唇,若有所思。
“行了,開飯,怎麼,你們聽我講課?”
嵐之感慨:“做老師的就是不一樣,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我都有點懵了呢!”
姐妹幾個坐了下來,悠之道:“其實我還叫了二姐,不過她說今天有個飯局,沒來。”
涵之笑了起來,“二姐最近忙得很,早出晚歸的,也不知幹什麼。”
葉竹捏了捏裙子,欲言又止。
悠之問道:“你知道?”
她咬咬唇,終於開口:“我不小心聽到穎之表姐和表姐夫說去見什麼大師。”
她不太願意背後說人是非,不過還是言道了出來:“說是求子。”
悠之立時就翻了個白眼,一旁的嵐之道:“二姐有毛病吧?沒完了還。”
盼著生個兒子無可厚非,可找大師求子這種事兒,總歸是太過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相信這些東西,如若被人騙了可怎麼辦。
“行了,等我稍微勸勸二姐,她聽就聽,不聽也算了,她自己願意,別人說什麼也是沒用的。”涵之言道。
嵐之也是生氣:“我這不是怕她被人騙了麼?那個大師,我是知道一點的,之前我和馬克他們去爬山,其中有個戴小姐,她與我一樣都是在雜誌社工作,不過她是在北平時報,我聽她說起過,他們最近在追一個大新聞,說的就是這個。”
悠之立刻問:“戴秀妍?”
嵐之:“咦?你認識麼?”
悠之搖頭,又道:“聽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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