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提前做好一切瞭解是必須的。
作為一個手長擁有AD性質新英雄,目前比較流行的定位是ADC,但李牧這幾天玩了幾把,感覺用千鈺來打野是一個不錯的思路,但還沒有開始進行系統的總結,今兒晚上被老媽禁足,家裡又沒電腦,倒是順便就把這活兒給做了。
手機一邊在查閱,筆記上詳細的記載著有關千鈺的一切基本資料,以及這幾天玩千鈺的一些心得,密密麻麻的寫了三四篇,配在這筆記旁邊的還有一個相當慘不忍睹的圖片,那是李牧的手繪,如果不是手裡拿著刀,這千鈺的腦袋保準要被認成是牛頭,那一對牛鼓眼畫的是格外的碩大顯眼,至於旁邊翻開墊著的那本就更慘了,上面的銳萌萌醜得就像是剛剛經歷了一次慘無人道的摧殘,臉上的鼻子眼睛都完全挪位了,讓人經不住升起無限的同情。
這是李牧的老習慣了,那高高的一撂筆記本里,每個英雄的筆記旁都有他的手繪,雖說大部分時候要是光看影象,連他自己都會搞混淆自己畫的是什麼,但他還是樂此不疲。畢竟當一個畫家是自己幼兒園時候的夢想,李牧始終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其實是有一定天賦的,討厭的主要是那隻筆,它總是特別有它自己的想法,特別的叛逆,反正畫出來和自己的想象總是不太一樣,這絕對非戰之罪。
正在考慮要不要給剛畫的千鈺上一個色,手機響起來了。
‘我們是共產主義的接班人……’
“喂?”
“我,張球!”球哥的聲音有點義憤填膺:“我發現你小子年紀輕輕,怎麼就這麼會享清福呢?麻煩丟給我一整天,你居然連個安慰的電話都不打來問候一聲。”
“這不是怕打擾你們的教學嘛。”李牧笑嘻嘻,直接轉移話題:“現在弄完了?感覺怎麼樣?我這幾個新隊友還不錯吧?”
張球倒也不是真來問罪,事實上看到小白和悠悠的天賦後,他對這次城際賽還真是蠻期待的,或者準確的說,是在期待他的調教成果,想象一下如果自己能把這幫學生帶到城際賽的冠軍舞臺,還是在淘汰了一大堆主播王者甚至是職業青訓隊的前提下……嘖,想想都感覺挺美。當然,這種話就不能和老狼隨便說了,否則他還以為自己真接了個輕鬆的活。
“不錯個屁,難度很高啊!”張球鄙視道:“一堆鑽石渣渣,AD甚至還只有鉑金,對了,輔助甚至還是才接觸遊戲兩個月的新手,就要我給你弄到城際賽冠軍,講真的,這活兒也就哥敢接了,換個人你試試,不給你罵個狗血淋頭,哥的腦袋給你當球踢!”
“必須的,咱倆誰跟誰啊,我還不瞭解你的實力?沒難度我找你作甚?”李牧不吝吹捧,反正不要錢。
“咳……言歸正傳。”大尾巴輕咳一聲,倒是不好繼續吹下去了:“四個人的情況我基本都瞭解了,實話實說,輔助和打野還是值得期待一下的,上路也算中規中矩,唯獨ADC是個缺口,而且是比較大的缺口,怎麼樣,有沒有打算換個ADC?如果咱們換一個ADC,比如隨便從狼窩裡拉一個,再加上你我的內外配合,我保證九成機會奪冠。”
“那不行。”李牧這次倒是答得相當乾脆:“實話說了吧,除了悠悠,其他三個都是和我一個寢室的哥們,這次城際賽其實也是司馬儀挑頭的,所以要贏,咱們一塊兒贏,要輸,咱們也一塊輸,沒有換人這一說。怎麼,我這哥們把你難住了?”
“……”張球有點無語,原以為為了冠軍,讓老狼換個ADC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又不是真缺人,正好現在城際賽的名單也還沒有完全確定,卻沒想到被李牧一口回絕了。
遲疑了半晌:“算了……機會肯定會低一些,但倒也不是完全沒得打,”
張球頓了頓,接著說道:“這ADC的基本功完全不行,好在還算聽話,我們可以嘗試把他的缺點隱藏起來。我這裡有幾套新研究的奇葩陣容,或許可以用來救救急,城際賽總共下來也沒幾場,變著花樣玩兒,運氣好的話,大概別人還沒摸清我們的虛實就已經結束了。”
說到奇葩陣容,李牧牆都不扶,就服大尾巴狼,包括成封都是他帶偏的,這貨絕對是戰術天才。
“靠你了大哥!”
“不過得看看他們的英雄池,司馬儀的英雄池怎麼樣?”張球無奈的說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李牧想了想:“還真別說,這傢伙屬於玩啥啥不精,但什麼都會一點那種,我之前聽司馬說他是玩中單和上單的,後來為了帶國哥入坑才雙排玩下路,說什麼兩個人玩就要走一起,死都要死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