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眼前卻被什麼給擋著一般,總是看不清不對勁之處。
最讓她想不明白的是,帥大叔既然與宮中嬪妃有所牽連,為何高順帝還能留下帥大叔的性命?
正在想著,聽雙端著饅頭和熱茶進來;瞧楚慈雙眼瞪著屋頂時,笑道:“六小姐這是要將屋頂戳穿不成?眼睛這般瞪著,不難受嗎?”
“我這是在練炬芒眼。”楚慈說的一本正經。
聽雙將饅頭和茶放到桌上,這才問道:“那是什麼眼?”
“聽過目光如炬、如芒在背?”楚慈撐著床坐了起來,看著饅頭卻是半分胃口沒有。只是,身上有傷,得好吃好喝的養著才行。
聽雙悟了半響,瞧著楚慈下床,這才笑道:“六小姐真是越發會說笑了。”
待楚慈梳洗妥當了,聽雙收拾著楚慈的包袱,說道:“六小姐,你瞧瞧這些饅頭夠嗎?”
楚慈看著包袱裡的幾個饅頭,想著薛家和大叔之事,又開始走神。
聽雙只覺得今日的六小姐有些不一樣,雖然還是跟前幾日一樣,可是,她總覺得今日的六小姐氣色差了很多,而且……
看著楚慈吃了兩口便放回盤裡的饅頭,聽雙問道:“六小姐是哪裡不舒服嗎?”
平日裡兩口吃下半個饅頭,今日卻是兩口只吃了一個角,且吃這兩口,還一副難以下嚥的模樣。
聽雙發問,楚慈提著包袱,拿起那大半個饅頭,邊走邊回道:“起的早了,吃不下,邊走邊吃。”
聽雙看著楚慈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六小姐是越發難琢磨了。”
提著包袱,楚慈還在想著,她這樣去懸世堂,到底對不對?昨日殺了薛彥東的人,此時薛家是何情況?她去了懸世堂,會不會連累到大叔?
可是,若她不去懸世堂,薛彥東若查出了什麼,直接去了楚家,豈不是更麻煩?
揣著心思,楚慈到了懸世堂。剛邁進去,便瞧著小伍揹著揹簍,抱著蜜糖正準備出門。
“小伍,你這是要去哪裡?”
大步上前,伸手便逗著蜜糖;蜜糖在瞧著楚慈來時,兩隻前抓了出來,跟奶娃娃要人抱似的,以手朝楚慈伸了過去,“喵。”
瞧著蜜糖這可愛模樣,楚慈雙手一伸便接著了小東西,“蜜糖吃了早飯沒有啊?肚子沒有昨日瞧著圓呢。”
蜜糖回不了楚慈的話,只能兩隻手抱著楚慈的臉,小腦袋就這麼湊了上去,跟個討歡心的娃娃似的,在她臉上蹭著。
楚慈只覺得心裡都要化了似的,怎麼看,蜜糖這小東西都跟小伍是一樣的,軟軟的讓人憐惜。
小伍瞧著楚慈與蜜糖親了一個,這才笑著說道:“方才抓藥才發現,我的藥還少幾味,我先去採些藥。蜜糖這會兒還餓著,我呆會兒邊走邊給它吃魚乾。”
“你去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