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皇慢慢的閉氣眼,忍去了那抹不捨。
幾日查下來,都沒有結果,到了最後的期限,眾大臣要求殺了青荷,殺雞給猴看,警告那些叛國之人。
赤皇無力改變局面,“畢竟是朕的寵妃,賜她一丈紅,留個全屍吧。”
眾大臣沒再說什麼。
那一日是赤皇親自拿著要到牢房,看的青荷最後一眼,將毒藥遞給她的時候,青荷露出了諷刺的笑容,“有朕一日,必保你周全,你還是騙了我。”
說完青荷將手中的毒藥一飲而盡。
果然是最毒的毒藥,立竿見影,青荷的嘴角流出鮮紅的血,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赤皇跑上前抱住,青荷看著流著眼淚的赤皇,青荷慢慢的抬起手幫他擦了擦,赤皇趕緊抓著放到自己的臉邊,“青荷,對不起,是朕無能,朕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青荷咳了一聲,笑了笑,“保住軒兒!”
說完閉起了眼睛,頭歪向了一邊。
赤皇抱著青荷,仰頭大吼一聲,“為什麼堂堂皇帝,卻不能保護我最心愛的妃子,為什麼???”吼聲環繞在整個牢房裡。
為了保證赤炎軒的安全,便將他送到了青起國他曾經一個師傅的山上,子羅山,一呆就是十幾年,直到今日回來。
在青荷死後幾日,這件事情算是安靜了,但是赤皇卻一直在暗地裡配人查這件事情,最後在一個無意中宰相的女兒說漏嘴。出水芙蓉
赤皇一再逼問,才得知那是她為了爭寵的一個手段,赤皇看那些書信完全不像是造假,經過威逼哄騙,最終說明那是宰相跟狄族的來往書信,被她偷來用。
查明真相的赤皇,有些心寒,自己信任的宰相居然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終將他們繩之以法,可是他的青荷再也回不來了。身為帝王,又能如何。
匆匆十幾年過去,赤炎軒也已成為一個大人,他的師父在他成年的那一年告訴他的身世,因為他離宮的時候還完全不知道原因,在他的師傅告訴他後,就讓他做了子羅山的掌門,赤炎軒對他師傅口中的那個皇上,他沒有多大感覺,只是對於他孃的死,讓赤炎軒有些恨,在這期間他的父皇一直有找他回宮去,他一直都拒絕。
也正是這一年,赫連夢言來到了子羅山,使他原本有些仇恨的心情變得平靜了很多,沒曾想三年後,卻又是他的弟弟要娶他心愛的女人為妻,看來註定要和皇家有所牽連。
赤炎軒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看著他這個有些蒼老的父皇,〃兒臣知道了,謹遵父皇的教訓。父皇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情,兒臣就先下去了。〃
赤皇瞭然的閉著眼點了點頭,知道他這個兒子終究還是埋怨他的,但是來日方長,他會盡量彌補欠他的愛和他母親的愛。〃嗯,下去吧。〃
〃兒臣告退。〃赤炎軒,雙手抱拳,後退幾步,便轉身離開了宮殿,只剩下一室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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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夢言回到墨雲府,就直接悶悶不樂自己的馨蘭軒。對於她住的這個地方,雖然她知道月娘說的那些是事實,可她無所謂,因為她壓根兒對於赤炎墨的前程往事沒什麼興趣,她只是想著能儘快的離開這個讓她越來越頭疼的地方,她知道要想離開這裡,這個來的不是時候的孩子必然是不能要的,不管赤炎墨怎麼威逼,她都的想辦法在孩子還沒成型的時候就讓他消失,雖然赫連夢言感覺自己對腹中剛剛萌芽的小孩感到抱歉,可是她堅信如果生下這個小孩,那更是個麻煩,她只有趁現在還不是很有感情的時候隱去,她不想捲入這紛繁煩的權場中。
花珠看著她家小姐回來了,臉色不怎麼好,也懂事的沒問什麼,趕忙幫赫連夢言準備好洗澡用的換洗衣物,〃小姐,趕緊洗個熱水澡吧,這一天也累了吧。〃
赫連夢言微微笑了笑,脫掉這一身世俗的衣服,一件件外衣沿著夢言的脊背慢慢滑落,光滑白皙的肌膚暴露在昏黃的房間裡,夢言抬腳邁進這還在蒸騰著熱氣,水面上漂浮著朵朵花瓣的浴盆裡,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感受著這小小世界裡給他傳遞來的溫暖,溫熱的水流慢慢的將熱氣傳向她的四肢百骸,赫連夢言暫且放下了重重心事,閉著眼仰躺在浴盆邊緣。
花珠看了看赫連夢言,提著木桶,輕輕地推門出去。
一出門碰到了站在門外的赤炎墨,差點尖叫出身,好在赤炎墨阻止的及時,才避免驚動赫連夢言。
赤炎墨低聲的對花珠說,〃你去休息吧,接下來讓爺我來伺候你家小姐。去吧、、、〃
花珠看了看門裡,又看了看赤炎墨,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