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軍。看著都樂呵。”
赫連夢言若有所思的說道,“她住的地方離這裡這麼遠,怎麼可能那麼巧的就跑到咱這裡來,這分明就是看昨天夜裡赤炎墨沒有去他那裡,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破爛主意來給我難堪,卻沒想到我會那麼做,看來是真不瞭解小姐我呢。最後不解氣在像我炫耀一下她爭寵成功,可惜我對赤炎墨還沒愛到爭風吃醋的地步,她還真是失策。”
赫連夢言閉著眼轉了轉自己的脖子,“耍心機還真是累人,這才什麼時刻我就有些困。”
花珠走過去,給赫連夢言揉了揉慢慢的揉著太陽穴,“小姐不只是這個原因呢,一般懷孕的人也容易乏困,特別嗜睡。”
赫連夢言倏地睜開眼睛,“也不知道這藥什麼時候才能見效,可不能影響到我離開這個地方的計劃。”
花珠邊揉便問,“小姐將來會不會後悔自己這麼做?”
赫連夢言搖了搖頭,“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後悔,但最起碼我不可以在這個時候讓自己陷入痛苦,將來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把握,但是我的把準現在的方向。花珠你願不願意跟我離開這個地方,雖然可能離開後不會有這麼好的環境?”
“花珠當然願意,花珠永遠不會離開小姐的,除非小姐哪天不要花珠了。”
“傻姑娘,我怎麼會那麼做。”
回不去
今天的朝堂有些嚴肅,有些大臣們不同意意將赤炎軒封王,雖然他可能是赤皇流失在外的兒子,但是在沒有確定能力的情況下,封他為王爺有失國體。
把赤皇氣夠嗆,一句話將那群大臣們逼了回去,“怎麼,作為一國皇帝,我連認回我兒子的權利也沒有嗎?是這個意思麼?”
朝堂下的大臣們不再說話了。
一個朝會,赤皇的憤怒離席中結束。
赤炎墨和赤炎君在早朝中沒有做任何發言,只是聽著他們各執己見,不發表任何意見。
退朝後,赤炎墨和赤炎君兩人一道向宮外走去,路上兩人談論著這件一早上爭論的事情。
“三哥,為啥父皇對這個流落在外的兒子這麼袒護?”
赤炎君笑了笑,看著赤炎墨,“據說這是父皇與當時的寵妃荷妃所生之子,但是因為,荷妃是被陷害而死,而父皇沒能保護,所以一直內疚。”
“還有這麼一段兒故事啊,還從來沒聽人說過。”
“嗯,在荷妃死後,就將這個皇子送出宮了,現在被找回來了,父皇難免會有歉疚感。”
赤炎墨明瞭的點了點頭。
回到府裡,原本打算去書房查點東西,就被匆忙跑來的李管家叫住,“爺,家裡出了點事、”
赤炎墨從思緒中拉回來,“發生了什麼事?”
“月福晉現在正哭著找爺主持公道。”李管家微伏著身子,站在一邊答道。
赤炎墨一聽這事,額頭微微皺起,“怎麼回事?”
李管家一五一十的將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赤炎墨,赤炎墨聽完,雙手背向身後,稍顯煩躁的閉了閉眼,朝著月娘居住的月仙居走去。
大老遠就聽到月娘發火砸東西的聲音。赤炎墨頗有些頭疼的走到門口,看著滿地狼藉,還有坐在床上不斷扔東西的月娘。
幾步走上前,趕忙抓住差點被她扔出去的一個瓷枕、
“是什麼事,惹月娘這麼生氣的,額?說來給爺聽聽。”赤炎墨抓著月娘的手。
月娘撅著嘴,委屈的看了看赤炎墨,“爺,是不是府裡的人看不起月娘的出身,所以才不把月娘當回事。”
說完就哭了,梨花帶雨的表情,好生惹人心憐,赤炎墨雙手將月娘的哭的淚眼朦朧的一張臉抬起來,幫她輕輕地檫了擦淚,“誰敢這麼做,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出身怎麼了,有爺疼著你就夠了、”
“可是姐姐就看不起我,”
“這話從何說起,也沒見你兩有什麼矛盾啊?”
“怎麼沒,今天姐姐都沒經過我的同意,居然將我的貼身丫鬟仗折50大板,你說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月娘很氣憤的跺了跺腳,接著又說道,“這讓果梨以後怎麼伺候我,嗚嗚嗚,姐姐就是看不起我。”
赤炎墨月娘抱在懷裡,“跟我講講到底是什麼事兒,為什麼夢言要家法伺候你的小丫鬟。”
月娘枕在赤炎墨胸口,雙手輕輕地抓著他的衣服,一抽一抽的說,“還不是我那隻不聽話的貓,老往外跑,結果今天跑得找不到了,找了一圈兒,就只剩馨蘭軒沒找了,果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