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的人,思想難免保守一些。
所以她只能靜坐在那裡聽著赤炎墨不是的撞著周邊的東西,看來是喝的不清。一不小心將桌上的燭火給撞到了,兩隻紅燭頓時熄滅了。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的月光透光紗窗從外面灑進來,照亮著窗邊的些許地方。
新婚之夜,紅燭不可以熄滅,因為那是不吉利的象徵,在紅燭滅的一剎那,月娘心裡咯噔了一下。
赤炎墨搖了搖有些暈眩的腦袋,眨了眨眼,適應了一下眼前的黑暗 ,在不甚清亮的月光照耀下向著床邊走去、走進了,赤炎墨沒有用放在桌子上的挑子來揭紅蓋頭,而是,直接用手慢慢的將紅蓋頭掀起。
逆著光的赤炎墨沒有看到月娘臉上幸福的表情,但是月娘卻看到了赤炎墨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愕。
再揭蓋頭的一瞬,赤炎墨以為看到了何馨蘭,因為她頭上正彆著一支閃閃發光的蘭花卡子,那是曾經何馨蘭最愛的頭飾,也是經常能在她頭上看到的一個標誌性的頭飾。
月娘沒想明白,那是赤炎墨的驚愕是什麼原因,也沒來的即想是什麼原因,就被赤炎墨輕輕地按在了床上,赤炎墨狀似無意的將月娘頭上的簪子摘了下來放到一邊。雙手放在枕頭兩邊,眼神迷離的看著月娘,“開心麼?”
月娘咬著雙唇回看著赤炎墨,“開心,爺今天為月娘做的,月娘都牢記在心裡,一定會好好伺候爺的。”
赤炎墨索性將月娘盤髮簪子都拆了下去,此刻月娘的長髮被披開在枕頭上,赤炎墨這才滿意的笑笑,額頭抵著月娘的,低沉的笑說著,“以後就是我的娘子了,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臉色,你只為我笑,懂嗎?”
月娘感動的流下了眼淚,赤炎墨慢慢的吻掉月娘臉上的淚水,“為什麼哭呢,今天應該是高興地日子才對,來給爺笑一個。”
月娘看著赤炎墨近在眼前的臉龐,牽出了一個暖暖的笑,用動作代替了言語,雙手環抱著赤炎墨,獻上自己的吻。
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衣物在黑暗中慢慢的退掉了,赤裸相對的二人,對視一眼,赤炎墨盯著月娘慢慢的俯下身子,親吻著月娘的柔軟曲線,忽然間腦袋中劃過一個畫面,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對赫連夢言做的事情。
雖然不是很和諧的畫面,卻在那之後,時常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月娘感受到赤炎墨的停頓,睜開迷濛的雙眼在黑暗中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赤炎墨再次吻上了她的雙唇,將自己腦中的畫面驅散開來,一個使勁貫穿。
月娘稍有些不適的輕哼了一聲。
兩人畢竟不是第一次,所以並沒有像赫連夢言那樣痛苦不堪,再加上赤炎墨有意溫存,所以月娘舒服的呻~吟出聲。
在赤炎墨不斷加重的速度中,月娘的聲音也逐漸增大。赤炎墨就喜歡月娘這種床事上的大膽,抱緊她,九淺一深的衝刺著。
終於再過了不知多久以後,赤炎墨一聲低吼,然後趴在了月娘身上,月娘也是尖叫一聲,軟在了那裡。
兩人相擁著過了一會兒,赤炎墨才翻身躺在月娘身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將被子拉起來蓋在兩人身上 。
月娘看了赤炎墨一眼,累得睡了過去。
赤炎墨躺在那裡半天沒有睡著,想了很多,似乎腦海中不斷閃動著一個畫面,就是赫連夢言倔強強忍著疼痛的畫面。
毫無疑問的說,赤炎墨確實喜歡上了赫連夢言的身體,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月娘包括以前的何馨蘭身上都沒有感受到過。
想到此,赤炎墨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想定後,赤炎墨閉上眼,這才睡了過去、
激烈
第二日,赤炎墨上早朝後,赤炎墨被赤皇一頓臭罵,“不孝子,你怎麼能納一個青樓女子為妾,這麼有損皇家的威嚴的事情,趕緊回去把她休了。”
赤炎墨不肯,兩人大吵一架,吧赤皇氣夠嗆。最後赤皇退了一步,“好,既然你這麼執著,已經娶了她,但是堅決不可以將她扶為正室,懂嗎?這是關乎兩國關係的事情,容不得你胡來、”
赤皇頓了頓,“雖然青起國的國勢,不比我玄雲國,但是他們還有利用價值,萬不可在這些小事上給我弄出什麼亂子,知道麼。不然,我就將那青樓女子扔進軍營,給我收斂些!”
赤皇正襟威懾的對赤炎墨說完,起身走了。
赤炎墨對著赤皇的背影回道,“兒臣明白!”
赤皇口中的所說的扔進軍營,其實,就是讓她當軍妓。赤炎墨雖然對月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