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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電視機裡的國師總是畏畏縮縮,一副我是神棍可是我就是能騙天子的樣子。可是赫連讓一改宋悠然對國師的不良印象。赫連讓身材挺拔頎長,相貌陽光帥氣,無半點猥瑣氣質。
咳咳,宋悠然當然不只是純看臉,更重要的是他人品據說也相當好。赫連家是出了名的慈善人家,經常救濟收到水災侵害的難民。
偶爾有一次聽貼身侍女小翠聊起八卦的時候,還聽說這赫連讓至今沒有娶妻納妾,就連一個通房也沒有。由此可見他的私德也不錯。
相傳赫連家族歷任家主都有一個好皮囊,赫連讓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當朝皇后曾說過他的笑容是世間最神奇的靈丹妙藥,可以讓煩惱一掃而空。
柔和衡遠的遠山眉,澄澈溫潤的杏眼,嘴邊甜甜的梨渦,搭配起來的確很陽光。可是宋悠然就是對他沒什麼好感,總覺得他盯著自己的眼神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她斷定這人肯定別有企圖,沒錯,一定是這樣。宋悠然絕對不會覺得是自己想太多,或者太過自戀。
赫連讓注意到宋悠然的目光一絲不落的落到他身上,心中雀躍,露出標誌性淺淺的梨渦。眉眼中帶上淡淡笑意,嘴角上揚。
他右手一揮,兩個高高壯壯的彪形大漢從赫連讓身後站出來。他語氣溫和的吩咐那兩個大漢。“你們先護送公主離開,一定要保護好公主。我回宮要看到完好無損的公主,這是命令,知道了嗎?”
兩個大漢心中知道這嘉仁公主對家主的重要性,所以神情穆肅點頭表示領命,然後走到宋悠然兩側、做出請的手勢。
宋悠然無視兩個隨時可以把她打趴的漢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故意把下巴微微揚起,擺出高絕傲氣的姿態看向赫連讓,“赫連國師好本事啊,連本宮的去處都可以決定,明天是不是就可以把這天下納入囊中了。”
言外之意:我看你是要上天,要不要我送你一個竄天猴啊。
一個公主,即使是最不受寵的,也是代表著皇室尊嚴,虎落平陽也輪不到犬來欺。怕就怕,這犬以為自己是虎。
宋悠然臉上一派囂張跋扈,手心卻微微出汗,害怕赫連讓這個位極人臣的國師根本就不把她這個無權無勢的“冒牌”公主放在眼裡。
赫連讓笑眯了眼,看她的眼神像看著鬧彆扭的小貓,目光寵溺無奈,“月貞,乖,別鬧。這次回去後,我就可以娶你了。”
他,赫連讓,等了二十年,終於等到這一天,屠龍奪寶娶公主。人生最快意的事情,無非就是金榜題名洞房花燭。而對他來說,洞房不言而喻就是娶青梅竹馬的月貞。屠龍好比金榜題名,不僅可以在周朝名垂千古,還可以成為赫連家族最偉大的家主。
赫連家族近一千年來,有一個家訓是:與龍為敵。赫連讓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抹黑龍族,屠殺龍族,是每一代赫連家主的任務。歷任家主所做到的也只有製造水災,以此來抹黑龍族。但也僅僅如此迴圈往復,也沒有人能真正殺死龍。
數十年前,屠龍令一出,剩下的那些抹黑手段都顯得毫無意義。只有真正殺死龍,才能真正在歷任赫連家主中脫穎而出。想到這裡,他衝那兩個大漢使了個眼色。兩人點頭,小心架起宋悠然的肩膀,二話不說就往殿門走。兩個大漢步伐跨得極大,彷彿害怕著什麼,趕命似的。
一聽赫連讓說娶她,宋悠然都想掀桌了。什麼鬼,誰要嫁給她這個笑面虎,說不定哪天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她劇烈的掙扎著,可是根本就掙脫不了。她著急的看向門口,脖子伸的老長。她心中強烈埋怨:死敖烈出去買什麼菜啊,怎麼還不回來啊。吃吃吃,廚子都沒了,吃毛啊。
一行人圍著宋悠然匆匆走到門口處,就看到提著一大堆東西的敖烈神采飛揚的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敖烈看到那兩個人架著宋悠然,臉一下就黑了。手一揚,兩個偌大冰塊從他手中飛出去,兩個大漢紛紛呼痛倒地。宋悠然一獲自由,就麻溜的跑到敖烈身後。
赫連讓本來可以攔住宋悠然的,可是他也很想知道,宋悠然心裡當然是傾向於誰。結果讓他很失望,後果自然也很嚴重。
“你這孽畜,居然敢迷惑公主殿下。”赫連讓微笑,眉角上揚,眼神帶著輕蔑和幾分嫉恨。
“這女人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自然是要對我負責的。”敖烈破天荒的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眉目含笑看向宋悠然,彷彿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
宋悠然縮在敖烈身後,探出一雙眼睛看向赫連讓,扯出一抹笑容,“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