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待著,沒我的吩咐不許出來。”
娘這是要關著她嗎?寧沁心中一緊,拉著寧夫人的衣袖試圖辯解:“娘,我們沒做什麼,您別把我關著。”
寧夫人冷哼道:“你們要是真做了什麼,我還會在這跟你心平氣和的說話嗎?”
她指著寧沁的額頭直罵:“越大越不讓娘省心了!瞞著娘跟人私會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把孃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寧沁喏喏地低下了頭,寧夫人就道:“你好好在房裡反省,我去看看他和你爹談了些什麼!”
寧沁抿了抿唇,到底不敢再說什麼。
寧夫人看著女兒直搖頭,等出了房門就喊了知畫過來,跟她說:“把房門鎖上,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開啟!”
“夫人……”知畫不知道小姐到底哪裡惹夫人不快了,怎麼嚴重到要關著小姐的地步,“小姐無論做錯了什麼,都是奴婢照顧不周,夫人您要罰就罰我吧,別關著小姐。”
寧夫人冷冷地撇她一眼:“等我把沁兒的事處理好,自有你領罰的時候!”
知畫咬了咬下唇,寧夫人頭也不回地去了西次間。
侯祺鈞和寧俊榮已經聊了有一會兒了,兩人都很默契地沒說到正題上,侯祺鈞跟寧俊榮說朝堂上的形勢:“自從我們回來,嚴崇就對我們虎視眈眈,在寧府、學士府都安插了眼線,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監視之中……我感覺他是有些坐不住了。”
寧俊榮端了茶斯條慢理地喝了一口,才淡淡地嗯了一聲:“既然侯大人都知道我寧府有嚴崇的眼線,怎麼還敢這麼正大光明的過來,侯學士難道就不怕嚴崇對我們起疑心,以為我們在密謀什麼?”
以往兩人談話,先沉不住氣的往往是寧將軍,這會兒寧俊榮神色卻顯得十分淡然平靜,倒是一點兒也不急的樣子。
反倒是素來沉穩的侯祺鈞,神色間略含了幾分緊張……寧俊榮大概也猜到了他的來意,在他面前坐得更直了些。
等喝完了一盞茶,他就故意在空茶盞旁敲了敲桌面。
侯祺鈞覺得這寧將軍開始在他面前擺架子了……以往兩人談話,都是寧俊榮遷就著他的。
但他今日是上門求娶寧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