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裡所有奴才宮女接連跪地,被點名的衛刑自是不甘的及時跪下認錯。
“陛下息怒,老臣看陛下和太后遲遲未到大典,一時情急來請,禮數不周,老臣有罪,但老臣決沒有半點要造、反的心,請陛下明鑑,請太后明鑑!”
衛刑是誰,太后身邊的紅人,宮廷誰人不道衛刑是太后的奸、夫,畢夏此番如此詆譭衛刑,太后臉面何在?
“陛下,衛閣老為大虞鞠躬盡瘁數十年,你怎可因一時情急的禮數不周,就如此重言閣老造、反?”
太后維護衛刑是在情禮之中,若是太后不維護衛刑了,畢夏還要考慮考慮,用什麼來與太后叫板。
“母后啊,孩兒自小便聽父親說過,有一種臣,自認功大不可沒,可以無視所有,今天衛閣老情急不經通報,明天衛閣老大功領兵城下,孩兒身為帝王,朝中重臣如此不自重孩兒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天下換主的時候,孩兒是不是還要謝謝今日母后的教訓?”
“陛下在胡說些什麼呢?哀家看陛下是惡疾還未得到痊癒……”
“太后,今日是老臣犯錯,理應受罰,但陛下,老臣從未想過謀反,請陛下明察。”
畢夏的戲演到這兒,也算是看透徹了,於是順水推舟。
“原本吾還等著母后的補償,現在看來,還是吾親自選取好了。”
畢夏此言讓太后擰眉,這無疑是在告訴她,畢夏要的律法她不給,那他便自已取。
“陛下……”
太后想壓制畢夏,可經此一役,衛刑看得出,畢夏此番回宮,定是要打壓太后,即是如此,那今日的大典,就更不能出現任何差池。
“老臣聽從陛下發落。”
太后幾次三番被衛刑搶了話頭,雖然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可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衛刑被眼前這個黃毛小子打壓,大不了,她逼畢夏從了,反正在畢夏眼裡,她就是個蛇蠍毒婦。
可衛刑並沒這麼想,在淮東城,他親眼看到發生了什麼,現在的畢夏,已經不以前的畢夏了。
畢夏悠哉悠哉,他一點也不急,這都回到宮裡了,有什麼是他不能拿下的,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可太后和衛刑不一樣啊,活到自然死也最多四十年,慢慢來吧,他一介有為青年,還鬥不過兩個半節入土的老、奸、夫、淫、婦?
三人各有所想,太后最終還是忍下了,沒有在發話,現在話語權落在了畢夏手上,畢夏即時表演了怎麼翻臉,現在又換回溫和的神態。
“衛閣老為大虞鞠躬盡瘁,今日之事,小懲大誡。來人,衛閣老行為有失,罰其在府面壁一月,期間朝事,全權由吾代理。送衛閣老回府。”
太后忍了又忍,退一步道:“皇兒,今日大典,衛閣老還有很多事未做,責罰之事,大典過後再執行吧。”
陛下未語,看著跪在地上的小鬼子,不賴煩的道:“小鬼子,還不給吾更衣。”
看陛下未把太后放在眼裡,話又不回,不免來氣,卻聽衛刑道:“謝陛下容情。”
畢夏既然不出聲,那就代表預設,太后貴為太后,畢夏不回話,自然少她臉面,但對於衛刑,畢夏不說話,就算是答應,便是容情了。
怎麼說呢,鬧完一出後,畢夏穿上了帝裝,華貴霸氣,配上畢夏自帶的溫和笑容,出門直接電倒一大片宮女。
小鬼子垂頭跟在畢夏身後,回了皇宮,就不比得在宮外,宮裡的規矩,凡事小心謹慎總沒錯,不然衝撞了主子,主子有心找茬,那便會出現第二個衛刑了。
大典隆重的舉行,太后也很會給自己加戲,畢夏罰了衛刑,到太后嘴裡,就成了太后為了畢夏處罰了衛刑,如此,幾位賠了女兒入宮的權臣,也算看到太后的誠意,畢夏有望東山在起,那他們的女兒才不會處處受制於太后。
畢夏像個傀儡一樣,被人操縱著,大典一結束,回到宮殿的畢夏便靜靜的坐在榻上。
小鬼子端著新人服走到畢夏身旁,靜默了許久,才道:“陛下,該換衣去後宮了。”
既然接受了太后的安排納了妃立了後,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妃子納入後宮是要寵的,就算心不甘情不願……話說,小鬼子一點也沒看出畢夏不願納妃,人家一個員外都好幾房老婆,畢夏做為帝王,後宮三千,這才幾個,離目標還差2988……
後宮一下子多了十幾位主子,以後有得熱鬧了。
畢夏站起身,由小鬼子幫著換下帝裝,邊穿邊無心的問:“小鬼子覺得吾應該先去哪位后妃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