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鳳澈彷彿根本沒看到她人一般,只是走到她身下的馬兒跟前,輕輕撫了一下馬頭上的棕色毛髮,那馬兒竟然就順著他的手略略低了頭,似乎還往他手上蹭了蹭,十分溫順的模樣。

向晚的臉色頓時更黑了。

一旁的朝陽走上前來,陰陽怪氣地看了向晚一眼,道,“下來吧,你這女人也真是蠢得可以,王爺的戰馬,你以為是你隨便就能駕馭得了的?”

當年戰場上王爺負傷,幾百里路,可都是迴旋將他駝回來的!王爺十三歲隨軍,二十三歲卸甲回京,十年時間,都是迴旋陪著他出生入死,別說是這個女人,就是跟了王爺八年有餘的他也駕馭不了這匹馬!

識時務者為俊傑,向晚知道此刻定然是走不了了。既然走不了,既來之則安之。

她從馬上下來,瞪了鳳澈一眼,這才往義莊方向而去,走了兩步,她忽然又回過頭來到鳳澈身前,再次瞪了他一眼之後,手一伸道,“拿來!”

鳳澈眸底浮起淡笑,將那塊玉佩重新放到她手裡,向晚這才心滿意足,往義莊而去,一邊走一邊吩咐一旁的朝陽,“冰條子,拿工具箱!”

“冰……”朝陽嘴角抽了抽,到底是沒有多說什麼,走到一旁的馬車旁取了箱子下來,那一頭,鳳澈已緩步跟了上去。

義莊有一個看管屍體的陳伯,六十多歲的年紀了,兩鬢斑白,顫顫巍巍的走出來向鳳澈行禮。

“祁州附近那些自縊的少女屍首可還在?”

“回王爺,都在,沒有官府的命令,老朽不敢私自下葬,都在裡頭。”老頭子的聲音恭敬極了。

鳳澈點了點頭,見向晚已經走了進去,他遂不過多停頓,也走了進去。

義莊很大,裡頭光線也很暗,儘管點了不少燭火但畢竟是存放屍體的地方,陰氣重,顯得格外寒冷。

刺鼻的屍臭味兒撲面而來,向晚忍著不適,走向陳伯所說的那些女屍。

全都有不同程度的腐爛,有的幾乎已經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鳳澈看著她查驗女屍時的面不改色,眸光在她身上停了許久,這才落在她的動作上,緩步走了過去。

那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屍,有些地方腐爛得厲害露出裡面的森森白骨,清晰可見。尋常人見到這樣的屍體只怕早已嚇得暈過去,更何況女子?可那少女不過只淡淡瞥了一眼,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動起手來,纖細的手指在屍首身上查探,動作熟練,分明不是第一次接觸。

鳳澈挑起眉梢,這女子在王府時已讓人震驚,而此刻面對一具腐爛至如此的屍首居然依舊面不改色,實在讓人驚疑。

可是她從堂上昏迷前及醒來後,所有的變化都落入他眼中,前後變化如此明顯,並且大相徑庭,甚至完全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那……這個女子,真的是那個懦弱膽小的向氏嗎?

…本章完結…

☆、024你不說,怎知本王相不相信?

接連查驗了四五具屍首,都是一樣的症狀,向晚將鐵針並列擺在朝陽準備的白色絹布上,直至三十具屍首檢查完,一具也沒有拉下。

那義莊的看守人見屍體的頭上取出了這麼多的鐵針,連連稱奇道,“姑娘好精細的眼力,這屍體在老朽這裡放了許久,長的甚至不少於三個月,期間老朽整理屍體無數次,竟然都沒有發覺這根針,沒想到卻被姑娘找到了!”

向晚看了那老者一眼,揚唇一笑道,“連仵作都不易察覺的地方,老伯年紀這麼大,老眼昏花,只怕更是不能發現。”

那陳伯聞言,點了點頭,確實,那鐵針雖粗,但到底是針,對於他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來說,哪裡能看得清?

朝陽見她將最後一根鐵針放到了白絹上,盯著向晚道,“都是一樣的死法?”

他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碰屍體,而且又是解剖又是摸死屍的,連腐爛的屍體都沒有放過。尤其是在每具死因分明一樣的時候,她也沒有放過其他的細節仔細查詢,這一點,在他這個看不慣這個女人的人眼裡看來,竟然也不得不為她折服,此刻語氣這才好了些。

向晚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鳳澈道,“三十具屍首,全是十五到十八歲不等的少女,以針器封穴阻斷血脈流通窒息而亡,然後再做出自縊假象,死者生前均沒有掙扎痕跡,都是一針斃命。”

向晚說到這裡看了鳳澈一眼道,“這些鐵針刺進的都是同一個穴位,精準獨到,連深淺也是恰到好處,有這樣精準手法的人,必然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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