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當初這裡的印記是誰親的?滿朝文武都在討論我脖子上的一顆草莓,你怎麼說?”
“呃……”那純粹是喝醉惹的貨啊!
向晚瞧著他漸漸逼近的臉,嘿嘿一笑。下一秒雙手便纏了上去,湊近了他:“那我再種一顆就是了!”
話音落,她果然親了上去,鳳澈身子一僵,對她這般邏輯功夫已經歎為觀止。
感覺到脖子上唇舌溫軟的力道,已經多日不曾有過親熱之舉的他眸色倏爾便沉了下來。
“晚晚……別鬧。”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向晚原本正在嬉鬧,聞言一怔,隨後退開身子看他一眼,頃刻便知道眼下是什麼情況了。
已是夫妻那麼久,她怎會不知這異樣來源於何處。
視線下意識在他身下瞟,鳳澈卻一下子扣住她,同時抬起她的下巴來,迫得她不得不對上他深沉的視線。
向晚眨了眨眼睛,下一秒他的唇舌已覆了下來,近乎貪婪地汲取。
對於懷孕的身子,向晚很是愧疚,等到一吻罷,兩人呼吸都有些不穩。
鳳澈擁著她深吸了幾口氣,隨後鬆開她牽起她的手來:“天色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聲音分明還有些暗啞,向晚眨了眨眼睛,跟著他一起往回而去。
途徑荷花池邊,向晚隱約聽到了說話聲,四處看去,一眼便瞧見前方的迴廊裡有兩道身影,一男一女,細細一看,卻見是朝陽和阿穆珠。
她急忙拉了鳳澈一下,指了指那邊,隨後湊近了他道:“什麼情況啊?這幾天都聽下人們在說我還不信,這麼看來,冰條子跟阿穆珠最近的確走得很近咯?”
鳳澈淡淡看了一眼,拉了向晚便往另一處走去。
“做什麼?我都沒看仔細!”
“朝陽難得能有個說得上話的人,你就別去參和了。他的性子,要是被你撞破了,估計就不敢找人家姑娘了。”
“擦,至於嗎?一個大男人家,要不要這麼靦腆?”
鳳澈睨了她一眼,隨後輕笑:“若是人人都像你這般主動,只怕還真沒有追不上你的人。”言罷,他又朝朝陽那邊的方向看了一眼,才道,“我瞧著阿穆珠的性子倒同你有幾分相似,若是他們倆真能走到一起,倒不失為一件好事。”
“那倒真是!”
向晚點頭道,“阿澤雅在宮裡,阿穆珠現在又無依無靠的,要是她能找到一個喜歡的人,以後也不用那麼孤單了!起碼肯定會從之前的事情裡走出來!”
鳳澈眸色頓了頓,有些悠遠:“那就得看朝陽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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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計劃三日後的下午動身去行院,但鳳澈卻因為手頭的一個案子耽擱了下來。而同時,王府裡有關於大婚之時的事情也已經開始操辦,宮裡的音姑姑特意又來了兩次,取了向晚衣服新的尺寸,就怕她現在懷孕了,喜服太貼身會勒著孩子。
其實她現在壓根兩個月都不到,這完全是多此一舉,但音姑姑一再強調這是太后要求的,她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不止這些,宮裡隔三差五便會送來好些東西。有給她補身體的也有穿戴的,還有大婚時應備的,幾乎應有盡有。
向晚在被音姑姑折騰了兩次之後,其餘的時候都落得清閒。
這天剛好是陰天,沒有太陽,溫度也出奇的溫和,涼風習習,她就在若雪的陪同下去花園裡散步,卻正好迎面碰上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的阿穆珠。
“向姐姐?”阿穆珠一看見她,立刻高興地快走幾步到她面前,“今兒怎麼沒在屋裡歇著出來了?”
向晚瞧著她面上的惷光,淡笑道:“天天在屋子裡困得煩悶所以出來走走,對了,你手裡的是什麼?”
阿穆珠一聽,面上頓時掠過一抹嬌羞,隨後將手裡的東西拿給向晚看,同事小心翼翼壓低聲音道:“我跟廚房的王媽學的,不過針線不怎麼好,有些難看。”
那分明是一雙男子的鞋子,線腳歪斜,跟她的技術有得一拼。
不過向晚好歹是拿過手術針的人,只能說不怎麼會用繡花針,但是線腳還是能縫得整齊的!
“給冰條子的?”
阿穆珠頓時眯了眼笑了起來。她抬目看向一旁的若雪,有些不好意思,頓時就拉了向晚到一旁小心翼翼道:“向姐姐……我聽說那時候是你倒追王爺的,你給我講講什麼技巧唄?王爺那麼難搞定,你教給我,我肯定也能搞定朝陽哥哥!”
“朝陽哥哥?都這麼親熱了啊?”向晚睨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