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洗,住完了今晚立刻就走。”
阿不點頭如搗蒜,立刻就答應了。
*
新婚第二日自然是要入宮拜見太后的。
因此這天早上兩人早早便起了床,待一番梳洗之後,這才一同坐上了去宮裡的馬車。
大婚之喜按規矩有三天的假期,不過鳳澈早在之前便多告了假打算陪她去行院養胎的。
因此此番進宮給太后請安之後便不容再理這些事情,直接回去歇息就好。
到達皇宮之時,正是一眾妃子給太后請完安之後。
兩人去的時候卻沒想到皇后竟沒有走。因此給太后跪拜之後還得一同參拜皇后。
成為皇后的洛惜晴一身正裝,原本就絕美的面容因了衣著更顯華貴。
那一雙眸子在鳳澈與她身上瞧了瞧看不出什麼情緒,面上卻是一番親切可人的樣子陪著太后說話。
“當初與三王爺三王妃初見,實在未曾料到我們有一日竟能同坐一堂成為一家人,這著實是一種緣分啊!”
坐在下首的向晚皮笑肉不笑:“皇后娘娘乃是一國之母,臣妾豈敢高攀?”
洛惜晴十分風情的笑了起來:“王爺與皇上乃是一母同胞,雖說君臣有別,但這一家人總不會錯,母后你說是不是?”
太后轉眸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隨後看向向晚道:“晚兒不必拘禮,既然皇后都這麼說了,你應下便是。”
向晚這才輕應了下來。
洛惜晴見狀,唇角勾了勾,看著向晚與鳳澈的目光別有深意。
向晚當然知道她沒那麼好相處,因此一直不想接她的話,但是有太后在總是不能拂了太后的面子。她只盼著這場請安趕緊過去就好。
只不過太后難得看到自己兩個兒子大婚,似乎興致不錯,並且有意在等著皇上過來,一家人聚上片刻小聊一番。
畢竟在她眼裡,她自然是希望兩個兒子和睦,尤其還是出了上回鳳羽醉酒的那件事情!
她漫不經心的等,他們自然也不能提出離開。一行人閒聊不久之後,皇上總算是來了。
他一身朝服,看得出來是剛下早朝。目光深沉地掠過殿內之後,他這才朝太后請了安,而其餘的人則向他請安。
“三皇兄三皇嫂請起!”
他伸出手來虛扶了鳳澈一下,視線掠過向晚這才道:“三皇嫂懷有身孕在身,不必這般拘禮,坐下來便好。”
鳳澈道了謝,這才帶著向晚一同坐在了位子上,靜待皇帝與太后說完話。
“這樣吧,既然都聚在一起,那就留在哀家這兒用完午膳吧!你們兄弟二人許久未曾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母后今兒高興,你們可一個都不許違背!”
鳳羽笑了起來道:“只要母后高興,朕怎麼都行。”
太后隨即看向鳳澈。
鳳澈眸光平和淡淡一笑:“兒臣依母后就是。”
太后這才笑了起來,立刻差人安排了下去,隨後看向眾人道:“天色尚早,不如你們兄弟二人對弈一番?哀家許久都未見你們切磋棋藝了,想起你們小時候常一起玩兒,想念得很。”
鳳羽與鳳澈對視一眼,兩人眸底都沒有太多情緒,分明都是披著面具在笑。
“好啊!這麼多年了,也不知皇兄今日棋藝如何,切磋一番也是好的。”
鳳澈淡淡一笑:“臣已多時不曾碰棋子,還望皇上手下留情才行。”
“三皇兄向來真人不露相,只怕到時還得朕請三皇兄手下留情才是!”
鳳澈眉目不動:“皇上謬讚了。”
棋盤很快便被人端了上來。一同搬上來的還有小木桌。
棋盤在桌子上擺好,黑子與白子各執一方。
鳳羽當先入座,鳳澈緊隨其後,兩人一黑一白,直接就殺了起來。
太后坐在上首旁側,皇后則在另一邊。向晚坐在鳳澈身邊,都一同觀戰。
向晚不懂圍棋,實在看不懂,一旁的皇后在棋盤上的棋子擺了一半兒之後忽然就出聲道:“真沒意思,皇上跟三王爺的棋都是滴水不漏,這樣下去,只怕天黑了都分不出勝負!”
她眼睛一轉,忽然就又笑了起來,盈盈看向對面的向晚道:“三王妃,眼下皇上與三王爺對弈,不如我們堵上一把吧?這在旁邊瞧著怪無聊的,若是賭上一番也添了幾分情趣,你說是不是?”
向晚心裡是真不想跟她說話,聞言不得不迎上她的視線,努力笑得得體:“哦?皇后娘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