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情急之下柳雲鶴想下床,轉而想到自己一絲不掛,趕緊捂住被子,說:“我只是覺得你的提議不合適,我既然毀了你的清白,就一定要負起這個責任,你的孩子以後就是我的孩子,我一定會當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看待!”
“這本來就是你親生的孩子!”向晴捂著平平的肚子大聲說。
柳雲鶴呼了口氣,然後好脾氣地解釋:“我說的是大寶小寶,我會把他們當成親生的孩子,不會因為別人的閒說輕易你們母子的!”
向晴微怔,這個男人倒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過那又如何?誰讓他欺負她的,他必須付出代價!
於是,她捂著胸口撕心裂肺的喊道:“可是我心地善良,我也知道我長得醜,還有兩個小拖油瓶,我要是嫁給你就會成為你的拖累,我於心不忍啊!”
諸葛寧脫口而出:“還算有自知之明!”
“什麼?”向晴立即轉頭看去,先是憤怒而後絕望至極:“原來你們真的嫌棄我,既然如此,我還活著做什麼?我不如死了算了!”說著就朝桌角撞去。
諸葛寧立即攔住她,懺悔:“對不起,我胡說八道的,你別這樣,我真的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又不是他娶她,他嫌棄什麼?
“那你們是答應賠銀子私了了?”向晴掛著兩串淚珠問。
諸葛寧看了看柳雲鶴,柳雲鶴沉思不作聲。
向晴又要撞死:“我死了算了,孩子啊,孃親對不起你,不能把你帶到這個世上來,你不要怪孃親,要怪就怪你爹不給銀子,孃親沒辦法養活你!”
“好了,我答應還不成嗎?”柳雲鶴被鬧得頭都痛了,只好妥協。
向晴立即停止哭鬧,期待地看著柳雲鶴。
柳雲鶴被她看得心神不寧,問:“你要多少銀子?”
“昨天晚上我粗粗算了算,救你的命,加上我的清白,還有孩子的撫養費,你至少要給我三十萬兩銀子。”每樣十萬,對於南臨國首富來說並不算多吧?
齊鳴驚呼:“三十萬兩?!”你這是搶錢?
“怎麼?難道你覺得他的命不值這個價?”向晴問。
二爺的命自是無價的!
向晴抓了抓頭髮:“難道一個女人的清白不值這個價?”
女人的清白是值,可是你不值!
“撫養孩子長大成人花不了這點銀子?”向晴捂住肚子頗為得意。
柳家的孩子一年也不止花十萬兩,可是有沒有孩子還是個未知數!
“齊鳴,給她銀子!”柳雲鶴半點也沒猶豫。
“二爺?”齊鳴大驚。
三十萬兩對於柳家來說確實九牛一毛,而且這次賑災的銀子都是出自柳家,可是這個女人明顯就是在坑二爺,二爺為什麼對她有求必應?
諸葛寧眼珠子轉了轉,他怎麼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呢?
柳雲鶴現在頭痛欲裂,就想快點解決了這件事情,好好理一理一團亂麻的思緒,不耐煩道:“馬上給她銀子!”
“……是!”齊鳴沉了片刻,還是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轉身出去取了三十萬兩銀票過來,堆到了桌子上。
向睛兩眼泛光,立即拿起裝藥的麻袋邊數邊將銀票裝進去,三十萬兩,兒子,我們發了!
待數好銀票,向晴看著柳雲鶴一臉認真地說:“好了,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要不要我寫張字據?”
“不用!”柳雲鶴看她一眼,揉了揉眉心。
向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大家揮了揮手:“再見!”然後扛起一麻袋銀票走出了房間。
“二哥?這究竟怎麼回事?”諸葛寧走到柳雲鶴身邊,指了指這一屋子的凌亂問。
柳雲鶴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而且他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根本懶得搭理他:“都給我出去!”
諸葛寧就算再好奇,也不敢在柳雲鶴髮火的時候問什麼,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帶著眾人離去。
柳雲鶴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他只記得他夢到了五年前那個女人,她要走,他拉住她說要娶她,然後就再無記憶,難道他昨晚上真的做了什麼嗎?為什麼他一點也想不起來?
向晴出了驛館,朝身後看了一眼,笑得極為奸詐,你當然什麼也想不起來,我怎麼會讓你想起什麼呢?哈哈,又坑了三十萬兩,她可以和兩個兒子好好揮霍一陣子了。
想到這,她巴不得長雙翅膀飛回去,於是僱了輛馬車,快速往家裡去,一整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