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詢問當時見過那神秘人的店小二,試著繪製那人的容貌,估計一時半會過不來。”
“既然如此,我也去瞧瞧,或許能夠有所發現。這三日來,天天悶在房間裡,我都快悶死了。乘著這次機會,透透氣也好。”
“我可以答應你這個請求,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蒼濯夜嚴肅的說道。
“說來聽聽。”卓芷芙微微挑了挑眉,偏著頭說道。
“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去任何地方都必須和我說一聲。”他的話音方落,卓芷芙便爽快的答應道:“沒問題。我不會亂走。”
他的要求並不過分,更何況,誰能請得動一國太子作為自己的保鏢,說出去恐怕還會遭人羨慕。
眼見卓芷芙答應了自己的條件,蒼濯夜隨即露出淡淡的笑意,隨後帶著她一同離開了朝陽客棧,前往東方琅琊所在的茶樓。
當兩人的轎子剛停在茶樓門口之時,便瞧見兩個侍衛撥開圍觀的人群,將卓芷芙二人請到了二樓。
“你們來啦。”東方琅琊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的茶座上,朝二人揚了揚手,隨後為二人倒了茶點。
“你似乎知道我們回來的樣子,就連東西都準備好三份。”卓芷芙掃了一眼茶座上的點心,調侃著說道。
“我可是算準了某人會無聊,定然忍不住過來看看。”東方琅琊話中所指之人昭然若揭,聽得卓芷芙無奈的搖搖頭,連忙轉移話題。
一疊畫像
“先不說這些,我想知道你今日可有什麼收穫?”
被卓芷芙如此一問,東方琅琊臉上的笑容也隨之一斂,輕嘆了一口氣道:“只知道對方是個老者,其它的一無所知。”
“難道連畫像都無法繪出?”卓芷芙奇怪的問道。
“不是沒有繪出,而是繪製出的結果太多了。”東方琅琊說著從一旁抽出一疊的畫像堆放在卓芷芙的面前,供她翻看。
望著眼前起碼一寸多高的畫像,卓芷芙並未有太大的反應,反而是耐心的翻看著眼前的每一張畫像。大約畫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卓芷芙將近百張的畫像認真仔細的看過一遍之後,隨即肯定的說道:“那個人應該對見過自己的人動了手腳,在對方的潛意識裡將自己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我稱這種能力為精神催眠。這些畫像中雖然每個面孔截然不同,眼神卻一模一樣。由此看來,這些畫像中的人,實際上是同一個人。”
“你憑什麼肯定這些人一樣,更何況,我都沒發現這些畫像中的眼神有何類似。”東方琅琊不服的問道。
“我會這樣說當然有原因。或許,我該問,你們畫完這些畫像之後,是否找當事人確認過之後,方才收起來?”卓芷芙淡笑著說道。
“這種事情有何奇怪?繪製嫌疑犯的容貌,當然需要經過確認之後,才能收錄的。”東方琅琊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那麼我再問你,繪製畫像是否需要依靠當事人的印象作為參考?”
“是。”
“既然如此,一個人的印象自然摻雜了自我感覺,而我的事實根據便是來自於這些畫像中相同的感覺給出的定義。除此之外,我還透過這幾日來你們給我提供的一些紅塵閣內所有人的供詞,同樣的發現了一個疑似之人。”卓芷芙輕茗了一口茶水,在兩人期待的眼神中,露出淡淡的一笑,方才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下去。
可疑的老者
“在所有供詞當中,皆指明瞭一點,那就是死去的三人定然在臨死之前見過同一個人。”
“不對呀,白航一直都待在他的閣樓內,根本不曾出去見過任何人。”東方琅琊插口說道。
“是嗎?”卓芷芙眉梢微微一挑,接著說道:“難道你忘記了包下那棟閣樓之人是誰了嗎?”
聽得卓芷芙如此一說,東方琅琊原本一直想不通的地方隨即豁然開朗。
“你是說,包下閣樓之人就是這畫像中的老者?”
“老者?”卓芷芙的唇角微微揚起,隨即說道:“我可不認為對方是個老者?”
“什麼?不是老者?”這次別說是東方琅琊,就連蒼濯夜都驚訝的撥出聲。
“若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那日傷了我的黑衣人。雖然那次被他所傷,但是那雙眼睛卻依舊清楚了記在這裡。”卓芷芙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既然記得那個人,為何不告訴我們?那我現在做的不就成了一個笑話。”東方琅琊一想到自己折騰了那麼多天,到頭來卻是做了無用功,心中說不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