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回轉身走了。
地道里方采蘩問胡氏和於氏她們怎麼樣,法能師太說不用擔心,自己事先已經安排好了,這會子胡氏她們應該在禪房等候方采蘩回去。
果然她們一在小禪房露面,等候的尼姑就撲了過來,高興地道:“哎呀,師父師姐你們回來得太及時了,那邊靜音師太講經很快就要完畢,陸少夫人再不露面可就要引起人的懷疑了。”
法能道:“不是還沒結束嘛,咱們這就帶陸少夫人過去和兩位夫人以及姑娘們匯合就是。”方采蘩問那尼姑胡氏於氏她們在哪兒,尼姑說自己已然將她們安排在本寺專門招待貴賓的一座小院裡喝茶等候。
不知道是這一片本就是慈心寺幽僻少人走的地段還是法能事先做了安排,幾個人穿廊過院走了半刻鐘,竟然一個人都沒碰到。
“我的兒,你總算回來了,擔心死娘了!”胡氏看到完好無損的閨女,立馬哭叫著奔過來,一把抱住方采蘩抹起了淚。於氏拍了拍胸脯長出了一口氣,方採菱和陸騏也拉著方采蘩的手述說著自己對她的擔心。方采蘩毫髮無損地回來,郭家姑嫂也徹底放了心。
因為那邊靜音師太很快就要講經完畢,大家得趕緊過去和範氏匯合,也就顧不上問方采蘩她方才消失這一陣子都去了哪兒。一行人急匆匆趕到大雄寶殿門口的時候,講經剛剛結束。
範氏在婆子們的攙扶下慢慢走了過來,看到胡氏她們,老太太的臉色很難看。老太太認為既然是來聽經,就該好生聽,可胡氏於氏倒好,差不多三個時辰的講經,她們只聽了一個時辰就不見了人影。
自己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來了個下人,卻是告訴自己胡氏來了月信髒了褲子,被寺裡一位好心的師□□排在禪院換洗兼歇息。這一歇息就歇息到講經結束。胡氏就說是身子不適,可於氏總歸是好好地吧,也一直沒回來。
胡氏身子不適,菱姐兒要守著,蘩姐兒嫁了人要跟婆婆一道,臨了就剩下自己一個老太婆在聽經。中途歇息的時候人家都是一家子人說笑,唯獨自己孤零零地一個。幸好鄭氏婆媳孫玉琴婆媳還有謝家申家的人過來拉話,不然自己還真是恓惶得很。
範氏的臉拉得老長,擺明是不高興,然而胡氏才顧不上她呢。她眼下還不知道陸驥那邊已然將元錦城殺了,以為危機還沒過去,心還是揪著的。因為一直提防的明氏還沒露面,而錦雲縣主又一直在自家人不遠不近的地方晃悠。
擔心再出變故,講經一結束,方采蘩一行就打道回府。回程跟來的時候一樣,路上各府的馬車連綿不絕,想快都快不了。但慢歸慢,大家還是順利地回到了家。
明氏至始至終沒出現,胡氏不免有些失望,但想著閨女遭到那麼大的變故卻能毫髮無損地回來,這份慶幸之感瞬間就蓋過了沒抓住明氏的失落。
因為範氏的不高興加上兩家人都想知道方采蘩失蹤後的遭遇,於氏到了家門口而不入,拉著方采蘩和陸騏一道去了方家。大家聚在範氏院子,遣退所有婆子丫頭之後,方采蘩將自己如何平安脫險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除了胡氏於氏,範氏和方採菱陸騏都驚得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範氏更是差點沒厥過去,關於明氏應該投靠了吳王府,關於元錦城對方采蘩的幾次三番施展詭計她都是才知道。老傢伙先是大罵元錦城和明氏,接著又罵兒子兒媳婦將自己瞞得好苦。
胡氏本想搶白幾句,說她這麼糊塗,告訴了她不但於事無補,興許還會壞事。為了她的安全計,自己和方修文百般阻撓她去聽經,她硬是要去有什麼法子。但礙於於氏母女在場,又生生忍住了,臉色卻很不好看。
她婆媳兩個別住了,於氏有心打圓場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氣氛一時間有些僵。好在範氏很快就開始憂心陸驥究竟是如何處置的元錦城,吳王知道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對此胡氏也很擔心,婆媳兩個都巴巴地望著方采蘩。
陸驥和韓進之應該將那宅子裡的人通通都殺了,這樣血腥的事情方采蘩肯定不會說出來,只是含糊地讓大家不用擔心,說陸驥自有分寸,保證不會殃及自身就是。
於氏卻是隱約猜到了,見胡氏還待再問,便藉口方采蘩受了大驚嚇,迫切需要休息為由,硬是拉著方采蘩回了陸家。
錦雲縣主沒精打采地回到王府,不久就命人將明氏叫來,大發脾氣道:“明氏,你說你想的都是什麼破法子,虧得我看著方采蘩上了她家的馬車之後還暗自高興,滿心期待地跟在方陸兩家的馬車後面,可一直到進城,都沒見方采蘩的馬車翻下懸崖。方才一問,才知道咱們派去的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