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鬆口。”
張媽媽和錢婆子都覺得這法子可行,畢竟小孩子比大人容易哄些。然後也是湊巧,胡氏今日恰好帶著兩個繡女去了一個主顧家裡量尺寸去了,綢緞鋪的女夥計也有事請假回了家,前頭鋪子就剩下方采蘩。
三個婆子立馬走了進來,圍著方采蘩曉以利害,勸她為了自己的幸福以及弟弟的前程,一定要說服胡氏帶著他們姐弟去潭陽州府。
方采蘩暗自好笑,這與幾個婆子虛與委蛇之際,方採菱從後院衝了出來,一副後怕的模樣對方采蘩道:“姐姐,姐姐,方才繡房一個姐姐告訴我說,前兩日遠哥兒在學裡差點被幾個大點的小子打了,幸好給唐夫子看到制止了,真是嚇死我了!”
方采蘩卻神色輕鬆,淡淡地道:“有什麼好害怕的。遠哥兒聰慧機靈,天生就是個讀書種子,是唐夫子頭一個看重的弟子,有他老人家護著,那些個不成器的東西哪能動得了他。這樣的事情之前又不是沒發生過,遠哥兒不都是有驚無險毫髮無損地,偏你就大驚小怪。”
幾個婆子卻臉色變了,汪婆子尖聲道:“反了他們了,少爺可是堂堂知府老爺的兒子,怎能叫那些鄉野小子給隨意欺負,老太太知道了非得心疼死不可!”
張媽媽也皺眉道:“大姑娘,小的怎麼聽著少爺老是受欺負啊。”
方采蘩輕描淡寫地道:“咱們又不是土生土長的和錦人,哪個地方的人不欺生啊。再加上遠哥兒會念書,幾乎每日都能得到唐夫子的誇獎,學裡那些小子誰不嫉妒他。好在遠哥兒是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