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靜靜躺。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黃衫女子唱著唱著竟跳起舞來,那舞步有著他們不曾見過的優雅高貴,像是一隻高傲的白天鵝。瀟王竟看得有些入迷。
“好美的歌詞,好美的舞!”太子拍手稱讚。
後臺悄悄看著的小七也驚呆了,以前只看她教別人唱,今天看她在臺上,居然可以唱的這樣好,跳的這樣好,真的是太厲害了!
幾個漂亮的轉身,她繼續唱起來“花已向晚飄落了燦爛,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兩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誰的江山馬蹄聲狂亂,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天微微亮你輕聲的嘆,一夜惆悵如此委婉。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一曲罷,女子謝幕“接下來是五月風的表演,大家掌聲有請。”
又一陣掌聲中,五個女孩上場。
瀟王沒想到在這樣的邊陲小鎮竟也有這般有才氣的女子,她的歌詞那麼美,一定是飽讀詩書之人,又怎麼會淪落風塵?
老鴇看兩位爺看得開心,自然也是高興得合不攏嘴。
若雪到後臺拖著看得痴痴傻傻的小七便往樓上走。
“去哪裡啊?”
“當然是離開這裡了!”若雪打打他的頭。
他摸著頭“為什麼要走?”
“你白痴啊!難道真要我在這裡賣唱!”
小七瞪大了眼睛“不是因為她嗓子不行了才讓你唱的麼?”
“這種白痴話你也信!今天中午我找那個老鴇了,之前我們說好只要賺了錢他就會給我們一筆答謝金讓我們走的,可是這個不要臉的,她居然不肯給錢,還說要讓我當她的搖錢樹!當本小姐是什麼人!我是故意騙她的,我說我願意在這裡幹,她才放鬆了戒備,要不現在我們才沒機會跑呢。”
小七瞭解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可對若雪的行為還是表示了懷疑“門在一樓啊,我們幹嘛往樓上跑?”
“你傻啊!我們當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跑了!”
小七懵懵懂懂,跟著她到了房間,若雪背好包袱便開始接床單。
“我們哪來的行李啊?你在幹什麼?”
她此刻真想縫上這傢伙的嘴“不要問我在幹什麼,你跟著我做就對了。”
床單接好後,她將一段在窗戶上綁好,拿起另一邊丟到樓下。
“小七,你先下去接應我,快點。”
小七點點頭,沿著床單做成的繩子爬到了樓下,大叫著“你快下來。”
她連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從視窗爬下去,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什麼叫豬一樣的隊友,她終於體會到了。
順利抵達地面便給了他一記爆慄“你是豬啊!”
小七摸著被打的頭鬱悶“我怎麼了又……”
她東張西望一會兒,叫到“快走!”
“馬怎麼辦?”虧得這傢伙還記得馬。
“人重要還是馬重要,脫線!”
“什麼脫線?”
“你閉嘴!”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消失在夜幕中。
太子此刻已經沒了看節目的心情,他對那個黃衫女子充滿了好奇。
“去把剛才那個唱歌的女人叫來。”太子命令著。
“是是是。”老鴇笑著準備去叫人。
一個夥計突然跑來稟告“媽媽,不好了!”
“怎麼了!沒看見這裡有貴客麼!”老鴇一腳踢在夥計身上。
夥計結結巴巴“跑了跑了……她跑了……”
“誰跑了!”
“歐……歐若雪!”
“什麼!”老鴇推開伙計便往一旁的房間跑去,瀟王聽到若雪的名字,也急忙跟著她進了房間。看著瀟王緊張的樣子,太子疑惑了半響,歐若雪?
看著窗臺上的床單,老鴇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你們幾個狗東西,這麼個大活人也能放跑了!小七呢?”
夥計們低下頭“也不在了,估摸著是和那個丫頭一塊兒跑了,他們不是一路的麼……”
老鴇氣的原地跺腳“這個死丫頭!”
“媽媽!”又一個夥計跑了過來。
“怎麼了?”
“帳房少了一百兩銀子。”
“什麼!?”老鴇一屁股坐在地上“這個死丫頭!”
瀟王環顧著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