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快請回吧。皇上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哪能見您啊。”顧問行彎著腰道,語帶憂愁。“您要是真想著為大阿哥求情,就先緩緩,這麼頂著哪行啊!”
“我若是再等,只怕皇上斬殺胤眩�氖ブ季拖呂戳恕!被蒎�驕駁氐潰��衾鐧故怯屑阜幟訓蒙儆械募岢幀�
顧問行無言以對,搖著頭嘆息一聲回了屋內。
“還不走?”康熙看著面前的摺子道,臉上餘怒未消。清韻在一邊仍舊懷裡抱著那隻小狗,聽著他說話。
“奴才看惠妃娘娘似乎有話一定要對皇上說。不如見見?”顧問行說罷,康熙便是一個眼刀子射了過來,嚇得顧問行一身的冷汗。
“能說什麼?不過是求情。”康熙哼了一聲,陰沉著臉將手中的摺子摔在桌上。
“惠妃娘娘想見阿瑪也無可厚非。”清韻抬頭看了一眼康熙的側臉,輕聲道。
“你就是個最心軟的,誰的情你都要念著幾分。”康熙看著清韻有幾分無奈的道。
“我是坐額孃的人了,惠娘娘的心情我能夠理解,哪有母親會不為兒子焦心的。”她看著他,垂了垂眼眸。“不如讓惠妃娘娘進來,你們夫妻間總有些話要說清楚。”她這麼說,心口一酸,隨即苦笑,抱著懷裡的狗出去。
“惠額娘。”她行了個蹲禮,看著眼前氣質沉靜的女子,她比康熙緊緊是小一歲,看起來年紀並不老,倒是有種別緻的韻味。“皇阿瑪請您進去。”
碧璽將惠妃攙起,對著清韻行禮。
“有勞格格。”惠妃笑笑,淡然道。
“娘娘何處此言。”她笑笑“皇阿瑪進來心情甚是不好,望惠娘娘謹慎小心行事。”她說罷,點頭往石階之下走,奔著東南方雲輕的住處去了。
惠妃回身看她,清韻穿著素淨的月色旗服,行走間有一種弱柳扶風之態,很是清新淡雅的味道。
“娘娘,看什麼呢?”碧璽望過去,不解的問道。
“紅顏雖薄命,猶似漢宮人。”惠妃輕聲道,隨後又嘆息一聲“你在這等著我吧。”然後接過她手中的匣子,自己走了進去。
“臣妾見過皇上。”惠妃輕輕福身,仍舊與往日一樣溫婉。康熙當年也正是看上了她聰明溫婉,有心計卻守拙這一點。
“你若是來求情,就什麼都不必對朕說了。”康熙從案上的開著的盒子裡拿出一個小布偶扔到了她腳下。
惠妃撿起,是個穿著明黃團龍袍子的玩偶後面貼著太子詳細的生辰八字,前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