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常見的,剛開始樂晟也是常常地扭傷腳,但是後來習慣了居然也會治扭傷了,這就是所謂的久病成醫吧,“不用不用,一個好心的公子路過救了我,他去幫我們做飯了,待會兒你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婦人拉住樂晟的手拍了拍,緩緩地走進了廚房,這個時候葉夙煜正在燒著火,暖黃的火光跳躍在那俊美的右臉上,完美得好似天神一般,雖然頭髮銀白如雪,但是絲毫不損他風華絕代的氣質。
葉夙煜抬頭看向了婦人,由於燈光原因也不是很清楚地看見了樂晟,“大娘,您這腳好些了嗎?”輕柔的聲音如溫泉一般,但是樂晟卻覺得這個聲音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了,還勞煩公子下廚。”婦人看了一眼身邊的樂晟,她愣愣地看著火炤前的葉夙煜,還沒有注意到婦人看她的奇怪眼神,“舉手之勞而已,這面也好了,請問碗筷在哪裡?”
樂晟回過神來,鬆開了攙扶著婦人的手,去找碗筷了,她麻利地把碗筷洗淨,用帕子把上面的水吸乾後襬放在了灶上面,“多謝。”葉夙煜拿過碗把面挑放進了碗裡,並沒有看見樂晟。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幾顆明媚的血腥鑲嵌在其上。
三個人把面端進了簡易的裡屋,落座在稍顯破舊的凳子上,“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看著葉夙煜認真吃麵的模樣,樂晟更加地覺得在哪裡似曾相識,但是卻又想不出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面。
葉夙煜抬頭,看著樂晟的臉,愣了,手中的筷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跌落在了地上,樂晟更加地懷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葉夙煜了,“我們真的見過嗎?”
見葉夙煜久久沒有回答,樂晟再次不甘心地追問,一旁的婦人卻臉色極差地攔住了樂晟的窮追不捨,“樂晟,你這是像什麼話,成何體統!”
她把筷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等著眼前的樂晟,看著自己的孃親真的生氣了,樂晟治好放棄了追問,低頭漫不經心地吃著面,但是入口的問道也讓她覺得很親切,彷彿就是她親手做一樣,但是她從未下過廚啊。
“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樂晟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直盯著葉夙煜,“妍兒……”他彷彿失了魂魄,淡若未聞,“妍兒?什麼妍兒?你給我說清楚!”
葉夙煜的話讓樂晟有些著急,但是當著孃親的面又不敢直接去搖醒她算了,“樂晟,夠了,罰你把女戒抄一遍,公子,真是對不住了,這丫頭從小被我慣壞了,她從未出過樹林,怎會見過公子呢?”
婦人大方地笑說道,根本不像普通的山婦,“從未出過樹林……”葉夙煜低頭淡淡地說道,然後自嘲地一笑,只不過是長得像罷了,她不是妍兒,妍兒,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
他受了碗徑直地回到了廚房,婦人凝煙看著魂不守舍的樂晟,“樂晟,你跟我到房間裡來。”她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周沒看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這丫頭還是太過於簡單了。
樂晟獨自一人地到了婦人的房間,看著燭光下那張慈祥的臉龐,她居然會覺得有些陌生,“孃親,你找我來是因為何事?”
婦人聽見了樂晟的聲音回過神來,“樂晟,說說看,你今天是怎麼了?”婦人莊重地看著眼前娉婷的少女,她是自己幾年前在樹上撿到的,看她失去了記憶便留在了身邊做乾女兒,但是今天為何會見了那個男子就變得如此異常,兩人以前是否見過?
但是這些問題恐怕樂晟都不知道,因為,她失憶了,就算之前與葉夙煜相依為命也會忘得一乾二淨的,不留一點兒痕跡,“我也不知道,只覺得以前見過他,而且,關係親密。”
她的臉暈染上了薄紅,就連耳根也是,“親密?何等親密?樂晟,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想了,回去休息吧,明兒早上他恐怕就會走了,讓他住在西邊的一個小間裡吧。”
想要問個一清二楚的婦人還是放棄了,有些睏乏地揮揮手,讓樂晟出去了,樂晟乖巧地退出了房間,碰上了洗完碗回來的葉夙煜,他手上還有滴水,樂晟拿出了自己的手帕,遞給了葉夙煜,“公子,麻煩你了,擦擦手吧。”
樂晟的臉龐在月光之下更下的耀眼,看得葉夙煜一陣的彷彿,但還是搖搖頭,默默地提醒自己,她是樂晟,不是妍兒。
“不用了,我自己有。”他從腰間拿出自己的黑色手帕,擦乾了手就塞回了了眼見,金色勾邊的花紋甚是好看,但是卻異常的熟悉,一張相同的帕子出現在了樂晟的記憶裡,但那時白底綠色勾邊的,明顯是一個女子用的,因為很雅氣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