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
“昨晚……我們……”目光掃過滿床的狼藉,心湣�鴇恢卮噶艘幌亂話恪�
禽~獸!他居然敢再次羞辱她!
“卑鄙!”看著近在咫尺傾壓向她的男人,木褀此刻恨不得一掌了結他!
只可惜,她蠱毒發作還受了重傷,根本發不出掌力,不然一定……
“朕卑鄙?”看見木褀眼底的那抹厭惡,下一刻,姬夑眼眸裡的笑意已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寂,“昨晚,是你主動脫衣衫勾引的朕,若不是看在你護駕有份的份上,朕還不屑碰你!”
他冷鷙的眸中滿是輕蔑,湣�鸌蛞梗��裙磣引的他畫面傾注在他冷冷的眼眸裡,他臉上寫滿的是對她深深的厭惡和唾棄。
“我主動勾~引的你?怎麼可能?”昨晚被蠱毒折磨的失去理智,她怎會勾~引他?
她不信,一千個一萬個不信……
 
“呵,昨晚你還緊緊摟著朕說,你要朕封你做朕的愛妃,你要和朕就像昨晚一樣抵死纏~綿直到垂老……”
“夠了!別說了……”木褀環抱著自己,嬌小的身軀渾然有些顫抖,情不自禁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已儼然聽不下姬夑嘴裡那般纏綿人心的話語。
昨晚她怎會在他耳邊講這般露~骨的話?真的是自己說的嗎?
“怎麼?不願聽?”看著木褀極力逃避的摸樣,姬夑重重受挫,突然掰開木褀捂住耳朵的雙手,把她整個人圈在他的懷裡與牆壁之間,強迫她聽他說,“還有呢,昨晚你還苦苦哀求朕,你要做朕的女人……”
“別說了!都是騙人的,騙人的!”木褀使勁搖頭,心思換亂作了一團。
昨晚,她蠱毒發作,她怎會記得昨晚發生了哪些事?
一定是騙她的,一定是這樣……
“騙人?朕要的女人揮之即來,為何要騙你一個與朕毫不相干的小宮女?”看著她痛苦掙扎的神色,姬夑俊顏越發暗沉,蔑視吐道:“你就和其它的女人沒什麼兩樣,裝模作樣的本事已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卻硬是不肯承認在勾引朕!你不知道,昨晚你在朕的身下有多淫~蕩!”
他盛怒鬆開木褀,隨手拾起床上的衣衫穿上,便徑自離開了小木屋,木褀愣愣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姬夑羞辱的話,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迴盪。
‘朕要的女人揮之即來,為何要騙你一個與朕毫不相干的小宮女?’是啊,她們毫不相干,他憑什麼騙她一個卑微的宮女?
怎麼都說不過去,最好的解釋就是:昨晚是她主動引~誘的他。
腦袋突然蹦出這樣的想法,靠著刺骨牆壁的木褀臉一陣蒼白,用力扯著自己的青絲,手已揣成了拳頭,滿是羞憤,耳畔縈繞的盡是姬夑那句:‘昨晚是你主動脫下衣衫勾~引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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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走出小木屋,木褀滿懷心思一步步朝皇宮走去。
快入宮門時,很巧地再次遇到了姬緋絕。
遠遠看著神采奕奕的他衣袖翻飛朝她奔來,那一瞬,宛若看到了陽光的錯覺。
“在想什麼想的這般入神?”木褀還在發愣,姬緋絕不知何時已到了她跟前。
“沒……沒什麼。”木褀微頷首,心裡有絲難於斂去的悲傷。
一個明媚的人站在一個黯淡的人面前,襯托出她們多大的差距啊。
“昨晚找了一夜,還是未找到我皇兄,今天打算回宮裡一趟加派些人手再去找找。”姬緋絕蹙眉,俊朗的臉上有些疲憊,大概是昨夜一夜奔波未眠。
“王爺,不用再加派人手,今早子鄂見過皇上,這會皇上應該已經回了皇宮。”木褀急忙拉住姬緋絕。
“哦?難道昨晚子鄂姑娘就找著了皇兄,你們一直在一起?”聽木褀這般說道,姬緋絕臉上的疲憊感一瞬消失,滿臉興奮追問木褀。
“咳咳咳……,昨晚我們沒在一起,子鄂也是今早在回宮的路上巧遇到的皇上。”姬緋絕的話木褀心間卡了下,捂住胸口猛地不斷咳嗽。
說到昨晚,木褀情不自禁想到在小木屋與姬夑一夜纏~綿,想到不堪的畫面,木褀便羞憤的無地自容。
“子鄂姑娘,你可還好?”看著木褀捂著匈口猛咳嗽,臉色咳的嚇人,姬緋絕關切問了句。
子鄂搖頭,撒謊道:“找了一晚上皇上,衣裳穿的單薄,大概是昨夜受涼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姬緋絕蹙眉輕嘆了口氣,隨手解下身上的月牙白外袍披在了木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