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為樂譜、詩譜、棋譜、畫譜、劍譜、藥譜、食譜。
不管是哪一類,均都詳細的羅列了繁多的條目,各種分類。
如樂譜,就又分為了琴譜、蕭譜、歌譜、舞譜等,包括了天下所有與樂有關的知識,詳盡無比。
而劍譜也是一樣,各類名劍,各類劍派的起源和傳說,各個用劍高手、御劍訣竅、各家各派的劍法,無一不有,無一不精。
藥譜則囊括了世間所有的,甚至滅絕的草木花卉、珍獸騎寵、煉毒製藥、調香易容等等。
每一種都包括了一個領域的所有知識與精粹,甚至是許多人窮盡一生可能都沒有辦法接觸到、領悟和學會的。
麥曉清在看花千骨時就知道這《七絕譜》,如今真正拿在手中,看著空中浮現的音圖相配的景象時,她甚至有種面對3D電影的感覺。
麥曉清一下子就沉醉了進去,每天早晨睜開眼睛就將《七絕譜》抱在手裡,不僅僅讓自己背,還跟著學。若不是白子畫喊她吃飯,她想,她會把自己餓死吧?
她從來沒有對任何書有這麼大的興趣,而《七絕譜》徹底改變了她。
白子畫看著這樣的麥曉清經常都是眉頭緊鎖,不知道她這樣沉迷是不是好事?而她的功力在每日下午都堅持修煉下也是突飛猛進。
麥曉清在絕情殿的修煉生活簡單而平淡,有時根本聽不到絕情殿上任何聲音。白子畫不說話,而麥曉清沉迷在《七絕譜》裡面也不說話,所以,兩人除了每日白子畫做好了飯喊她,幾乎都碰不到面,摩嚴和笙簫默多次上絕情殿,不是看到麥曉清旁若無人的自己背書,並且跟著做,要麼就是在石塔中修煉。看得摩嚴都搖頭,兩人都一致認為是白子畫對麥曉清要求太苛刻了,白子畫也不辯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自己幾乎都淪為麥曉清做飯的機器了,也不是沒有勸過這丫頭,可她那痴迷的樣子還是一點也沒有改變。
☆、自作孽了
簡單而平淡的日子如水般淌過,中間摩嚴和笙簫默和衍道真人提起,讓衍道真人心疼得不行,親自上了絕情殿阻止麥曉清。他可不想有了白子畫一個修煉狂人,現在又被他教出一個小修煉狂人了。
當衍道真人殺上絕情殿時,正看到麥曉清逼著白子畫給她喂劍招,雖然內力不足,但劍招的每一招,每一式卻是非常到位,偶有疏漏,白子畫也馬上給她指了出來。
衍道真人看著一大一小兩道白色身影在林中翻飛,他在麥曉清的臉上看到的是興奮,是高興,沒有一絲隱忍、怨懟的表情,衍道真人最終放棄了,對摩嚴搖搖頭,也沒有驚動正在專心練劍的兩人,轉身離開。
其實,在他們踏上絕情殿時,白子畫就已經知道了,但既然師父沒有說話,他也就沒有打斷麥曉清,這丫頭似乎除了對詩譜、食譜不感興趣,其他的幾種每一樣都不放過,而且也是一點就通。
四年過去,麥曉清的身體已經拔高了不少,但也還只有十歲而已。
半年時,白子畫並沒有考問她《七絕譜》的背誦情況,因為她不僅在背,還一直在跟著在學,對她的學習能力,白子畫真的佩服了,不僅學習能力強,甚至還會自己尋找學習技巧,通常都是一通百通,讓白子畫感覺驚奇,也偶爾和笙簫默說起,讓笙簫默大呼奇才。
“師兄,我怎麼有種感覺呢。”
笙簫默看著殿外自己練劍的麥曉清突然對白子畫道。
“什麼感覺?”
白子畫看了笙簫默一眼,蹙眉道。
“我覺得啊,你教了曉清以後,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收徒弟了。”
笙簫默喝了口茶,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這搖頭是茶不好的意思呢還是說白子畫不會收徒的意思了?
白子畫一怔,不明白笙簫默的意思。
笙簫默看著殿外翻飛的靈巧身影,心裡暗自叫好,轉頭對白子畫道:“師兄,你想啊,你將曉清一把手帶大,教會她修煉,教她做人。她這麼好的資質,這麼聰慧的頭腦,有幾個人能及得上?你還能找到這麼好資質的弟子嗎?沒有曉清做參照什麼都好說,但有了曉清做參照……師兄,還有誰能入了你的眼?師弟敢打賭你不會再收徒了。”
白子畫雖然面上看不出什麼,其實心裡也已經預設了笙簫默的話,這幾年,他按照自己的方式教授麥曉清,從開始的手把手教她寫字,到拿了她的手教她彈琴,再到最後陪她練劍喂招,即使是真正的師父,也做不到如此了吧?他這師兄做的,也算是做成了天下師兄的樣板了。
不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