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兒出來,不然老子一會耐心用盡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公子……”
“你下去吧”
等在外邊的雲秉看丫鬟遲遲不得手也有些急躁,直接揮了揮手讓她離開,丫鬟明顯的不想再繼續下去,衝蘇沫歉意的彎了彎腰隨後離開。
“雲城主?”她還以為是雲幻兒,沒想到竟然是雲秉“你不會也是來警告我的吧?”
看的出來蘇沫是個滑頭,他越是找藉口蘇沫反而越不會相信他,不如直接一點說不定能換個好印象。
“不是,我……”我就是想問問你胳膊上是不是有個胎記?
“不知道蘇公子家裡還有什麼人?”
蘇沫:這人大喜的日子不再高堂之上,反而來這裡陪她嘮嗑?
“我家裡的人多了去了,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什麼表哥表妹的,什麼……”
眼看蘇沫眨也不眨的亂說一氣,雲秉總於放出了正題“我……就是想問問你的胳膊上有沒有一塊紅斑一樣的胎記!”
蘇沫滔滔不絕的口瞬間停了下來,這傢伙怎麼知道?
話說這身體不是她的,她有什麼親人自己也不知道,一般胎記什麼的都是最親的人才知道的吧,難道……她和雲秉還是什麼親戚?
“真的有?”
看蘇沫不說話只凝眉盯著他,雲秉一個激動就衝到了蘇沫面前“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蘇沫警惕的退後了一步,避開了雲秉的觸碰,看雲秉那一臉失而復得的神情,蘇沫莫名的有種想擁抱他的感覺,儘管如此她還是很快的恢復過來,衝雲秉勾唇一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不是就當本人奢望了,可如果是……”
那灼灼的目光似乎透過蘇沫的靈魂,刺的她渾身難受,摸了摸鼻子她移開了視線,果然還是眼不見心不煩。
“是怎麼樣?”
“如果是……如果是……”
蘇沫遲遲聽不見回覆,忍不住疑惑的把視線轉了過去,就看見雲秉淚流滿面的臉。
呃,她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那個……那個,不好意思,我沒什麼意思的,若是城主您沒什麼事我就……”
“如果是……那我就是你爹!”
納尼?!
蘇沫猛地昂頭看向雲秉,這傢伙一臉的認真,看起來倒不像是開玩笑啊?
“城主開什麼玩笑,你的女兒不是好好的在喜堂之上待著”怎麼會是流落到軍營裡面的軍妓!
“到底有沒有?”
看樣子蘇沫再不開口雲秉就要自己動手了,蘇沫可沒有把握可以弄過雲秉。
“不知道……”她慢慢的褪去了肩膀上的衣物“城主說的是不是這個?”
雲秉兩眼通紅死死的盯著蘇沫的胳膊,半晌之後他終於顫顫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是!是!就是它!就是它!寀兒,我終於找到了我們的孩子”
☆、被取消的婚禮
看著突然跪地大哭的人蘇沫滿臉黑線,這個時候她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罷了,看在他一把年紀還能哭成這樣的份上她就忍了吧!僵硬的伸出手,蘇沫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雲秉的後背,試圖讓他氣順一點。
終於等雲秉緩過來的時候,那邊已經有人開始催著雲秉去喜堂,估計雲幻兒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一想到她和雲幻兒是姐妹,她心裡就說不出的膈應。
話說,這什麼城主真的有斷袖之癖?有一個女兒她暫且就忍了,怎麼又莫名的冒出來一個?
還是雲秉搞錯了?
“吩咐下去,婚禮取消!另外,我有些私事需要處理,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準進來”
“是”
看著關上的門蘇沫心想雲秉不會壓根就沒想辦這個婚禮吧?不然早上的時候北堂冥怎麼會說他什麼人都沒有宴請,現在還說散就散?
果然有錢有權之人,就是任性啊!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雲幻兒一把拽掉了頭上的蓋頭,不可思議的衝著傳話的人大吼,她今天就一直感覺很不安,可……父親一向不是最疼她的嗎?
怎麼會?
“小姐,老爺說婚禮取消,還說這個時間不要去找他”
傳話的人一說完立馬就散開了,雲幻兒看了看周圍竊竊私語的人,越發覺得自己像個笑話,憤憤的跺了跺腳邁向了雲秉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