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孫老欣慰的摸了摸鬍子,直嘆孺子可教,不枉費他辛辛苦苦的裝病一場。
“還孺子可教?我看是榆木疙瘩!怎麼看這小子也不是那世故的人,怎麼這次到安分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腦袋似的這麼不好使!有些時候一味的幫助不但不會幫到他們,還會在無形之中成為羈絆,這世間最好走的道路——永遠在自己腳下!”
“什麼……什麼意思?”
不客氣的白了東方軒一眼,孫老沒有再做回答,懷著好心情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言堔,爺爺今日看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人,若你還在你們應該會成為朋友,不過你肯定還是鬥不過他,那小子可是連北堂都能算計!你不會怪爺爺把身份文牒給他吧?”
“你這麼善良,肯定不會的!”
帳外的兩人停住了腳步,聽著帳內這令人心酸的話語,可意外的是說話人的語調竟前所未有的輕鬆,仿若那人還在,他們只是在平靜的聊天?
“你可明白那小子的作用了?”
北堂好笑的看著臉色不好的任麒,插肩的時候竟輕輕地笑出了聲音,他們捂了這麼多年沒能讓孫老開心一下,這小子什麼都沒做就能讓孫老這麼掏心掏肺?
難道只是因為他們同時長了一副很弱的外樣?
隊伍不是很短,等蘇沫排到的時候日頭都到半邊天了,她捏著文牒很是鬱悶,到底要怎麼解釋?
“下一個”
“名字”
“哪裡人氏?”
“家裡還有什麼人?”
“為什麼來從軍?”
算了,還是說實話好了!一句謊言需要無數的謊言維繫,她這腦子保不準什麼時候不就露餡了,而說實話反而會給她們留下個好印象。
拼一把了!
☆、入營
“衛……衛木”
“不知道”
“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你就來了,你他孃的逗我呢?”那士兵問了兩個問題就不耐煩了,冷眼瞥了瞥蘇沫,這麼弱小的身板也來從軍?確定不是來搗亂的?
“我……沒有地方去”
沒有地方去?士兵腦袋一熱差點絕倒,他當這裡是收容所?正準備訓斥,卻斜眼瞥見了懷裡露出一角的身份文牒,那士兵當即冷笑。
還說不知道?
“這是什麼?”
“這……這”蘇沫猶豫了片刻見士兵的忍耐程度已經快到極限,這才幽幽的開口“這是我義父給我的,我睜開眼睛就看見他了”
“他說他是出去打漁的時候遇到的我,看見我被上游的水衝了下來就順手把我拽了上來”
“我醒來的時候,就只記得我叫衛木,其餘的什麼也記不得了,等我身子差不多好的時候,義父就給了我這個讓我過來從軍,說這裡不會計較出身,會有我的一席之地”
……
不計較出身是真的,可這一席之地……還是免了吧?就他這身板,刀拿的起來不?
蘇沫摸了摸鼻子,一臉的涵養,她才不計較他們信不信,最好是一個不高興把她趕出去,可這真真假假的故事她確實是說完了!
那士兵不知道怎麼處理,只好讓蘇沫站著等一會,看樣子是找他們的上司去了。哎,這手下的人兒就是不好混啊!
一邊感慨的某人,還不忘坐在地上細細的觀察著那些新兵蛋子,說不定未來的哪個將軍就這樣從她面前岔過去了,她要是眼熟了以後還可以求庇護。
這個太弱!這個長得太小氣!這個小名叫狗蛋吧?看這個走路應該有點底子,往上……竟然是白袍!看料子家裡應該有點錢,再看臉……
“衛木”
“到!”蘇沫一個激靈立馬就站了起來,行了一個公公整整的軍禮?
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下,她立馬放了下來,竟然忘了這裡是古代,行軍禮還有毛線用!
“褚斯年、裴燁、石震、陳樂生、還有你,你們幾個跟我來”
蘇沫拿手指指了指自己,那人竟還好脾氣的點了點頭,蘇沫立馬轉向剛才的四個人,孫爺爺曾說過五人為一伍,看這架勢這幾人大概就是她的室友了?
屁顛屁顛的跟上了前面的隊伍,蘇沫還在思索那人怎麼就把自己放進去了?長官是怎麼說的?都不用把她叫過去核對一下身份?
“你們五個,以後就住在這裡,今天修整一天,明天開始操練”
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