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浴室泡藥澡,更是一刻不停的療養自己,內傷不是一時半會能好,背上的外傷卻是關鍵,幾道口子又深又長,霖其勸他用一些獸龍角,但他顧慮茜朗的傷太深不夠用,硬是沒用,所幸自己的是新傷,他有其他藥水加上自行調息倒是可以治癒。
處理了自己的傷勢,羽朗便是一絲不苟一刻不停的製作新藥。霖其是尋到了霸王花才去尋找的,是他運氣好,沒有太難就遇到一支霸王花,且正值旺盛花期,藥性是極好的。羽朗幾乎一整天都泡在藥房裡,費盡心力配製妙藥。這一回,他必須雙管齊下,內傷外傷一起治,一次性讓茜朗徹底脫離苦海,不再多受一次折磨。
冰雁這邊,自然是處在抓撓肺的心裡忙,一天心神慌亂,左思右想,想去問問羽朗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想想還是忍下了,相信現在羽朗也很忙。既然和茜朗保證過了,她就得儘量避開單獨見羽朗的機會。再說如真有什麼必要的,羽朗會派人告訴她的。
至於她的正牌老公美朗,現在風調雨順的,估計還在益西的溫柔鄉里吧,現在她無暇管他,一切都等茜朗的傷好了,再說這件事。
終於,第十天,到了。
天不亮冰雁就醒來,急急慌慌的去找茜朗,誰知茜朗還賴在被容裡,事不關已的睡懶覺!冰雁急的不行,拉他起來,“別睡了!今天你二哥要給你治療了,得早些去。快起來!”
西朗迷濛著一雙睡眼,滿臉不滿,嘟著嘴把被子又裹緊點,“這才幾時啊,我不起,我困。”
冰雁坐到床沿,換哄的方式,“好了,乖,起來吧,我也很困,可是我一想到今天是你的重要日子我就歇不下去了,你精點心吧,過了今天,你的病就好了,多讓人振奮啊,快起!”
茜朗從眼尾斜睨著她,扭捏了一下,提了交換條件,“你叫我心肝寶貝,親我兩下。”
冰雁無語問蒼天,這到底是個什麼娃兒啊,腦子裡花樣那麼多。但懶得跟他爭執,便懶懶地喚,“好,心肝,寶貝兒!快起吧。我吻醒我的睡美人,行了吧。”說著,傾下身,在他臉頰上一邊親了一下。那廝,竟天真歡喜的咧嘴笑開,兩邊的小梨渦尤其美膩。
冰雁搖了搖頭,拿了衣裳。茜朗也不耍賴,乖乖的坐起身,配合著冰雁穿衣服。期間少不了打情罵俏。
兩人打點好後,外面天也大亮了。冰雁心裡著急,拉著他就朝外走,直奔向羽朗院。
其實這時候,羽朗還在睡夢中,他熬了近一天半夜,差不多五更時才完成任務,直接在藥房的小塌上歇下了,這方剛眯糊著沒多久,天就亮了。
霖其擔心他連日來的勞累受傷會經不起,勸他晚一天再給茜朗治不遲,但是羽朗認為早就定好了今日,再改時間會讓冰雁和茜朗失望,硬是撐著服了師父給他的獨門靈珠,維持著他的精力。
“少夫人,三少主,你們來了。”霖其見著二人,表情有些不自然。
“霖其,羽朗呢?”
“不著急,你們先進屋,我去喚少主。”
茜朗看了看冰雁,臉色拉下來,“我說來早了吧。”
冰雁瞪了他一眼,再對霖其說,“沒關係,羽朗肯定這兩天也累了,我們在屋裡等一會兒。”說完,拽著不大情願的茜朗往正屋去。霖其怨念的看了他們一會兒,才慢慢向藥房挪去。心底無限的委屈,要不是少主不讓他多嘴,他,他可受不了這白眼狼!
冰雁一進正堂,就鬆開了茜朗的手,顧自往椅子上一坐,然後掀著眼皮瞅著茜朗。茜朗被瞅的發怯,緩慢的垂下頭,低聲說:“我不是有意的。”
冰雁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茜兒,你要懂得感恩。羽朗是你哥,這次他真的很盡心。以後你這刻薄的性子一定要改民入,別誰都跟欠你似的。知道嗎?”
茜朗忙不迭的點頭,“嗯,我一會兒跟二哥道歉。”
冰雁白了他一眼,拉他坐身邊,要不是看他受這麼多罪又這麼識趣,她可沒這耐心。“道什麼歉,方才幸好是霖其不是當著羽朗,否則多失禮?以後注意就好了。”
“我知道。”茜朗認真的應。
這時,冰外微暗,羽朗邁著輕鬆的步子走了進來,迎著他們露出清雅一笑,“茜朗,冰雁,讓你們久等了。”
“沒有,我們也剛到。這次真是勞煩二哥了。”茜朗搶著答,臉上也帶著和善的微笑。弄的忙著倒茶的霖其好生詭異。
“應該的。”羽朗溫淡一笑,示意他們繼續坐,“用過早飯了嗎?”
茜朗瞥向冰雁,冰雁想了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