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你依附軍閥,難道能潔身自好,不為虎作倀,請問你能做到嗎?”
穆亞平一時語塞,的確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他知道自己變化太大了,即便暗香沒有所謂的信仰,恐怕也會對他提出異議,更別說小妹已經具備了另一種思維。這時姜森說:“兩年沒有見到大哥了,你時常不是常唸叨大哥嗎?怎麼一見面說這種話?”
其實姜森知道穆暗香的心思,在暗香的影響下,姜森也有了一定的變化。可是出於對穆亞平的崇拜,他忠於穆亞平心思是不會改變的。他認為穆亞平在幹一件大事,一件自己也無法說清楚的大事,姜森感覺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神聖的、不容篡改和褻瀆的。
穆亞平轉移話題問:“姜兄,孩子有兩歲了吧!”姜森笑說:“是呀!孩子很可愛,不過你這個當舅舅的,孩子恐怕不認識你。”這時,暗香在旁邊又說:“是呀!我兒子有一位高權重的舅舅,今後就高枕無憂了。”說完暗香騎上戰馬揚長而去。
穆亞平望著妹妹遠去的身影,一種被誤解的心緒湧上心頭。意識形態的東西真是無法說清楚。也難怪自己的所作所為,不被理解在所難免。可是穆亞平不可能說出自己的意圖。姜森尷尬說:“暗香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要介意。”穆亞平笑笑騎上了戰馬。
去往隆興農莊的路上,穆亞平看到沿途星羅棋佈的房舍和四通八達的灌渠,心情格外高興說:“姜兄,這正是我心目中的圖景,你幹得非常不錯,功不可沒呀!”姜森謙虛說:“都是按照你的意圖乾的,我無非就是執行而已。今天河套地區出現如此變化,完全是你的遠見卓識,要說首功非你莫屬呀!”遠處的稻田裡,飄來了年輕人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