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銘心的記憶是抹不去的。此時她極度不滿說:“先雲,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他們不是你的同志嗎,怎麼讓我們遭這份罪?”彭先雲嘆了一口氣說:“你應該理解我,不到萬不得已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是組織紀律我必須無條件的遵守。魯月讓你受委屈了。”說完彭先雲用牙齒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魯月見丈夫這般摸樣忙心疼說:“先雲你別這樣,難到我不瞭解你嗎,你就不要自責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危險,所幸在這擔擱幾天。”
一夜無話,次日天剛放亮,院子裡突然嘈雜起來。夫妻二人被驚醒,忙向院子裡張望。他們看見不少穿著老百姓衣服的人抬著擔架匆忙擁進院子,擔架上躺著傷痕累累的傷員,每名傷員身上都是血跡斑斑。這時進來一位穿軍裝的人說:“這裡要放置傷員,你們收拾一下換一個地方。”夫妻二人趕忙收拾隨來人走出房間。
傷兵不斷的被抬入,不少傷員發出低沉的呻吟聲,有的乾脆就沒有聲音處在昏迷狀態。出於職業習慣,魯月就近檢視了一位臉色發白昏迷不醒的傷員,他發現傷員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根本沒有做手術。出於醫生的衝動,魯月對前面穿軍服的人說:“長官我懂醫會做手術,現在這些傷員需要馬上治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穿軍裝的人聞聽眼睛一亮說:“你會做手術太好了,我們這裡只有一名外科大夫,根本忙不過來,你馬上跟我來。”彭先雲要求一同幫忙,對方不假思索揮手讓他們快走。做準備工作,彭先雲趁機說:“魯月,你惹麻煩了,咱們的身份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