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一雙吊梢眼,八字眉,,鼻如蒜頭,嘴似香腸再配上一臉的麻子簡直是“秀色可餐”了。這就是小白的新造型,確切地說是她在自己腦洞中的造型。只要她有充足的腦洞之力,就可以把別人也一起帶進腦洞的世界。而在腦洞中,她就是一切的主宰,要啥有啥,威武霸氣。
偷偷在心裡暗爽著,小白繼續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如花等了公子許久了,一起來鴛鴦戲水可好?”她就不信這尊容這調調還嚇不死他這個登徒子。
果然,對方就如被十萬伏特擊中了一般,外焦裡嫩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如……花?”他戰戰兢兢地開了口,原先搭在小白身上的爪子不知何時也嚇得掉了下來。“我們認識?”他極其艱難地吐出這句話來。
不對啊,印象中真的是沒有這人。想他韓嫣是何人,長安城裡面也算是風流俊俏的貴公子一枚,眼光怎麼可能低成這樣?!咦,等等,難不成是那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喝醉了酒,然後……思及這種可能性韓嫣頭上冷汗又多了不少。
看著他一張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紅快趕上變色龍,小白若不是狠狠地掐住自己早就爆笑出來了,實在是太逗啦!有什麼比反調戲來的更痛快呢?(哼哼節操快撿起來)
“我忽然想起來今天還有要事,我……我我先走了。”還沒說完韓嫣就落荒而逃了,一路踉踉蹌蹌地,還不小心踩在了皂角(肥皂懂嗎)上險些摔倒,他頭也不回地出了房,小白賭五毛辣條他一定連自己的錢袋掉了都不知道。
“誒你錢包掉了!”壞心眼地小白又吼道,然連個人影都沒了。“這膽也太小了點,年輕人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吶。”細細把玩者他的錢袋,小白眼尖地發現底下還繡了個“嫣”字。
嫣,倒是帶著幾分的女子氣。若不是他的名字就是他哪一個老相好送的了。看這做工還是不錯的,這些天來小白在宮裡也算是大開眼界了,好好見識了一把什麼叫皇室專用。
雖然衛子夫為人勤儉節約,是個實打實的賢內助,不過陳阿嬌那可就是各種奇珍異寶應有盡有了。想想她這麼個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人以後要淪落到冷宮去,還真是有點可憐。小白低頭看著手中的錢袋,倒出一看,也就那麼些五銖錢,“敗家子啊,都不省著點給我。”她邊吐槽邊把錢收好。
或許是得了筆橫財(不是還嫌少來著麼),小白只覺今夜睡得特別香甜,一覺就到了大天亮。直到天露出了魚肚白,她才在宮人的更聲中醒來。
“還真是個沒有規矩的,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仍不起。”睡眼惺忪地小白鬍亂打理著自己的堪比雞窩的腦袋,冷不丁地聽到有人冒出話來。
什麼鬼,自己的房間還有沒有點隱私了,怎麼誰都想來就來。“你又是誰,從哪來的?”起床氣一上來,小白脫口而出。“哼哼。”對方冷笑一聲,“反了你了!”
這聲怒喝猶如平地一聲雷,小白的睡蟲都被嚇跑了。“容嬤嬤?噢不,容姐姐。”她瞅著容嫣臉色不善,心知不妙。這容嫣一開始就不同意衛子夫把她帶回來,現在真到了她的地盤,小白還能有好果子吃?
胡思亂想著,小白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容嫣的名字裡不就帶了個嫣?莫非昨天那個男的和她有一腿?!小白莫名地亢奮起來,如果是真的還愁揪不住容嫣的小辮子麼,到時候就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啦。
“你傻笑什麼?”容嫣感到莫名其妙,這人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不過那樣也好,她就不用提防那麼多了,畢竟是從椒房殿來的人,底細不摸清楚哪裡成,衛夫人就是太心善了。“有活要幹,你快些收拾了隨我來。”
意想之中的訓斥沒來,居然就這樣輕輕揭過了。小白不明所以,難道大招在後面?嗯,有可能,真正的殺手鐧不到最後是不會隨意出的。不過話說回來容嫣看起來也有二十五六了,又總是不苟言笑,嚴肅得要命,沒想到還和人家年輕的小夥子暗通款曲,果然人不可貌相。
容嫣要是知道了小白腦子裡面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一定會氣得吐血。她見小白老是神遊物外,顯得痴傻的模樣,倒也不想怎樣為難她了,隨便打發她去掃掃院子,照看一下花草就得了。
甘泉宮前苑後苑,打掃的宮人不少,小白混在其間,順便可以打打秋風,磨會洋工,一點也不累。可是這完全不能讓她完成任務啊!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她永遠也見不到衛子夫,怎樣更別提劉徹的頭髮了。
小白無奈一嘆,“想升個職咋整才好呢。”不料一旁的小宮女A聽到了,“哎你一個人嘟嘟囔囔什麼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