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幾個戎族女人紛紛跪倒在地:“少主。”
少年踩著優雅的步子,緩緩入帳,不冷不淡地掃了一眼後,他擺擺手,揮退了那些女人。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生起的風吹得燭火晃動,照得他仿若一個毫無感情的黑影,幽靜深邃。
透過空洞的面具,他緊緊地盯著榻上不著一縷的羔羊,粗重的鐵鏈圈住了她的手腕,顯得那麼纖弱不堪,雪白的絨毛中,她趴在其中,以j□j的姿勢。豁地,他的眼眸中竄起了一團小小的火苗。
趙瑤有些害怕,那白皙的身軀瑟瑟發抖,她不知道,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她微抬了眼,見他停住了腳步,隨手拿起了一根鞭子,她面色煞白,難道說他要。。。。。。
她立刻蜷縮起身子,動作之大,連帶著那根扣住她手腕的鏈條,也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不料那少年早她一步,坐在她身側,用力扣住了她的腳踝。
這時,他俯了身,一股熟悉的香味襲來,她頓了頓。他伸出了小舌,輕輕地在她光潔的脊背上慢慢遊走,忽然張口咬住了她腰間的嫩肉。
趙瑤僵直了身子,也忘了掙扎了,這個細小的動作,是姬忽最愛做的,每次她累倒極致不願和他糾#纏時,他就無賴地咬上一口。他說過,那算補償他的。。。。。。。。
她猛然回頭,緊閉的雙唇喃喃翕動著,會是他嗎,會是他嗎?她伏起身子,漸漸迷濛的雙眼盯著身後的少年,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那面具上的眼洞。
又撐起了些身子,不顧那兩條粗重的鏈條,她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想知道,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他?
姬忽的眼,深邃狹長。
笑的時候微微上挑,偶爾還會眨眼,流裡流氣的樣子,活脫脫像一隻得逞的狐狸。
生氣的時候,他的眼珠不轉,不經意地眯起,暗暗算計著怎樣才能解氣。
他傷心的時候。。。。。。她一愣,想起了離別的那個夜晚,他眼眸通紅,盡是悽慘之色,那樣地絕望,她心頭一痛,陷入了那段記憶中,失神地喚道:“姬忽。。。。。姬忽。。。。。”
少年手指輕微的一抖。
趙瑤沒有覺察這個細節,只覺背上一重,被他用力地按倒在塌上。伸手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有什麼粗糙的東西在摩挲著她纖細的小腿,她激得直打哆嗦。
他似乎不肯就這樣放過她,拿起了鞭子,慢慢地往她敏感的腿根處挪去,她猛然一怔,回頭時,只覺那少年的眼,和姬忽的一點點重疊起來。
埋頭入枕,她口中咬著什麼,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媚藥,含糊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染了風寒般:“姬忽。。。。。。是你。。。。。”
背後的人用戎語冷靜地說道:“不是。”
“是你。。。。。。”
少年眼眸微眯,挪動著鞭子來到了了她的腿#間,粗糙的鞭身,近乎粗暴地摩#挲著。那最為柔軟的地方,經不起如此對待,不過幾下,就已紅腫一片,微微的刺痛遍佈全身,她抖得如風中落葉。
加之那藥的作用,她是又疼、又酸、又酥、又癢,她像是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痛苦又歡愉,反反覆覆。
身子似不是她的,她軟軟地趴在榻上,任憑漸漸湧起的感覺傳遍她的四肢百骸。她側著臉,回望著他,眼角的淚怎麼也忍不住了。。。。。。。。
“是你。。。。。。是你,你喜歡薰香,你喜歡握著我的腳踝,你喜歡咬我腰間的肉,你能輕易地挑起我的欲#望,還要我說嗎?”
她已哭成了個淚人,嘶啞的聲音,像利器摩擦過後,那樣難聽:“你騎馬的動作,我認得,你習慣性地緊繃下巴,我也認得。。。。。。我雖不知你怎會成了什麼少主,但是你就是姬忽。。。。。”
啪。
手一鬆,鞭子掉落了。
他順著鞭子望去,愣住了,何時他這樣失態過?那鞭子上,全是濁白的銀#絲和鮮紅的血跡,交纏一起,刺痛了他的眼。
他是瘋了,他是魔障了!
那一句句的話,像是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地割開了他的心,當時他是怎樣苦苦哀求,卻換不來她的一個轉身,那份心痛,她可曾體會一二?
忽然他喉間湧起了什麼,他低吼了一聲:“為什麼要走?為什麼!”圈住了她的腰身,張口咬住了她的背,一路從腰間咬到肩膀,留下了一背鮮血淋漓的印記,全部是他的印記!
“為什麼!”他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