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和章嘉驅平前往那處山莊,而是先使人去貝勒府找束河。
十點的時候,束河才出現在區宅,見到章嘉的時候,露出一個苦笑,“章嘉少爺,小的猜也是你。”
章嘉佯裝不悅道,“你這是什麼語氣,爺怎麼了?”
“誰會那麼急急躁躁見貝勒爺。”束河笑道。
微月笑著讓人把從廣州帶來的手禮搬上馬車,對束河道,“都是章嘉從廣州帶來的,不送去貝勒府了,送到山莊去吧。”
章嘉帶著一個小廝騎馬,微月和荔珠坐在馬車內,束河依舊不知在哪個暗處跟著,車聲轆轆往山莊而去。
微月倚在坐塌上,荔珠幫她捏著小腿,有些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微月含笑望著她,“是不是有話想問?”
荔珠咬了咬唇,才低聲問道,“小姐似乎很重用金桂她們。”
“你是覺得不該讓金桂打理庫房?”微月問道。
“奴婢也不是不相信她們,但。。。。。。始終不是知根知底的。”荔珠低下頭。
微月笑道,“如果你一直去防備猜疑別人,又怎麼讓她對你真心?”
荔珠皺眉沉思起來,片刻後才道,“小姐這是。。。。。。想把金桂變成自己人?”
“區家大宅裡,還有誰不是自己人。”微月淡淡一笑,住在區家,卻感覺比潘家還自在,比方家還舒服。
到了山莊,束河領著他們往一座小院子走去。
空氣中好像有淡淡的青草藥味。
微月他們剛要走進花廳去等候,便一個留著白鬚的老者從正屋出來,臉上有些如釋重負似的笑容,見到束河的時候,馬上道,“貝勒爺的眼睛再過幾日便能拆布了,能不能重見光明,就看這次了。”
“真的?貝勒爺的眼睛能看見了?”章嘉一聽到老者的話,馬上興奮地開口問。
那老者這才發現旁邊站了兩個陌生男女,驚疑地看向束河,貝勒爺的蹤跡不是對外瞞著嗎?
束河便道,“陳太醫,這兩位都是貝勒爺的好友。”
陳太醫捋著鬍鬚點了點頭,目光一下子就落在微月的肚子上,因為屋內燒著炭盆,微月把大氅解開了,肚子便遮擋不住,有些微的隆起。
“老夫明白,老夫明白。”看著微月的肚子,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微月滿頭黑線,你明白個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