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月似乎與世隔絕一般,被很好地保護了起來。
一直到微月出了月子,她都沒聽到關於谷杭的任何訊息,也不知道翁巖究竟在忙什麼,白馥書也極少跟她提起外頭的事情。
“……貝勒爺的身份已經公開了,沒想到他會是弘時的遺腹子,怪不得皇上這麼寵愛他,三阿哥被皇上以行為不端為罪名禁足在家裡了,貝勒爺自請奪爵,皇上沒有同意……”
斜倚在軟榻上,微月一邊逗弄著旁邊的瑞官,一邊聽著和��幕埃��鱸倫又�螅�諞桓鮃��謀閌嗆瞳|了,這小子跟個萬事通一樣,京城裡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次三阿哥之所以來包圍這裡,是因為索綽羅家那小子,竟然去跟三阿哥說你是貝勒爺的……還有哈達氏,也趁機在進宮給純妃請安的時候,進言說你跟貝勒爺早在廣州相視,是同貝勒爺一起來京城的,純妃是三阿哥的生母,早就忌憚貝勒爺和萬歲爺是不是有別的關係,所以才有了一個月前那樣的事情。”和��檔寐�撤嚦��劬θ匆恢焙悶嫻乜醋湃鴯佟�
得知自己是受誰陷害,微月的心情輕鬆了不少,“會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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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官發出咯咯的小聲,眼睛烏溜溜地盯著和���
“貝勒爺最近都忙什麼呢?”雖然自己無妄之災多少是因谷杭而起,但罪魁禍首還是哈達氏母子,她並無怨懟谷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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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月輕輕摸著和��耐罰�跋氬幌敫�業焦闃萃婺兀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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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三年,和��突崛牘�輩睿�緩蟮玫角�≈賾謾��趺茨茉誆馗枋焙蛩孀約喝ス闃菽亍�
“那你要經常給我寫信,我是教不了你洋文了。”微月笑道。
“我聽說廣州那邊有好多洋玩意兒。”和��ξ��氐饋�
微月敲了一下他的頭,“就知道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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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以後瑞官叫我什麼好呢?”和��斐鱟約菏種溉萌鴯僮プ磐妗�
“當然是叫你哥哥。你是我學生呢。”微月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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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微月淡淡一笑。
第二天是瑞官的滿月酒。
因為不是在廣州,親戚本來就少,所以也只是一家人開席,另給丫環們也備了一桌,其他的都在廚房裡開席慶賀。
谷杭也來了,給瑞官鬆了一塊上等的玉佩做見面禮,翁巖則是送瑞官一塊有八兩重的純金打造的長命鎖,幾個丫環也湊了份子,給瑞官送了封利是錢。
因為方十一不在,只好由翁巖代替著接待了谷杭。
“……十一少來信了,給瑞官起了大名沒?”白馥書抱著生得粉雕玉琢的瑞官,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
“還沒呢,讓回了廣州再想名字。”微月含笑道。
“你可將早產的原因與他說了?”白馥書問道。
“只說是受了驚嚇,書信說不明白,還是回了廣州再說。”見瑞官瞬也不瞬地盯著自己,微月叭了一聲,逗得他咯咯笑了起來。
“那你想什麼時候動身?”白馥書問。
“也就這幾天的事兒了,再遲一些。遇上酷暑,在路上奔波也不好。”微月嘆道,京城她是不願意久留,多少有些逃避的意思。
白馥書既捨不得女兒,又捨不得外孫,可是若是跟女兒會廣州,也不知翁巖會怎麼想。
“那廣州那邊的事情就解決了?那個方邱氏呢?”總不能不明不白地就回了方家吧。
“我暫且不回放假,就在雙門底上街那邊住著,十一少也是這個意思。”為也是道,方十一是擔心事情尚未查清楚就讓她回家恐怕有危險,所以認為還是先住在雙門底上街。
白馥書因不知內情,聽到這是方十一的意思,馬上就怒了,“他的意思是什麼意思?難道就這樣讓你帶著孩子在外頭?這還要不要你的名聲了?”
“娘,我也不在乎這個名聲。”名聲哪有安全重要?再說了,現在她又不是一個人,還有兒子的安危要照顧。
“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問題,十一少這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