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野心勃勃,一味掌權朝政,更是對皇族欺壓的緊,猶其是對北辰宣代,更是將之視為眼中釘,一旦北辰宣代有謀反之意,太子必會將之除去,以免後患。
想到這些,冷清額上也是流出冷汗,不好意思道:“三皇子,剛才冷清失言了,不好意思啊!”
北辰宣代擺擺手,不在意道:“三小姐以後小心點就行,三小姐,宣代以後可能會成為一個死人,三小姐和我走得太近,對三小姐,沒多少好處的,詩燈大會之後,三小姐,我們就不要再見了吧!和我再見面,對你不好。”
心知北辰宣代是怕連累自己,當下,冷清心裡也是心存一絲感動,停下腳步,冷清將北辰宣代丟在大街之上,轉身就欲離開。
北辰宣代有點兒驚訝,忙拉住冷清的手問道:“三小姐這是何意?”
冷清轉過頭,瞪著北辰宣代,喝道:“即然你遲早都不想我和你走的近,那還不如就是現在,我們分道楊飆吧!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嗎?”
冷清其實是故作生氣,她也明白北辰宣代的苦心,只是,她和冷風有約在先,況且,對北辰宣代,冷清還是挺有好感。
在讓冷清不與北辰宣代來往,冷清是絕然做不到。
見冷清生氣,北辰宣代忙道:“三小姐不要生氣,宣代所說,句句是為三小姐著想,宣代本是一個將死之人,幸得這雙腿殘廢,才撿回一條命,和宣代關係太深的人,一一離宣代而去之時,宣代真的很痛苦。”
說到這兒,北辰宣代甚至開始哽咽,三年前那一晚,北辰宣代永不會忘記,也正是三年前,北辰宣代的雙腿殘廢。
看著自己重要的人,一個一個倒在血泊之中,北辰宣代心如刀割,現實,不允許他和誰關係極深。
和袁旭成為深交,只因為袁相是太子黨,袁旭的一舉一動,全在袁相的掌控之中,加之袁旭脾氣火爆,所以,成不了什麼氣候,因而安然無恙。
而能和冷清靠這麼近,只是因為,冷清曾經是個瘋傻的傻子,即使是現在好了,恐怕也引不起別人重視。
但是,詩燈大會之後,冷清必定會脫穎而出,那時,冷清一定會遭人注意。
再和北辰宣代走得近,那將軍府就會成為太子黨的下一個目標了。
抬起頭,冷清望著夜空中的那輪明月,輕聲道:“三皇子放心吧!冷清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好嗎?”
看著冷清臉上的微笑,北辰宣代愣在原地,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
要讓他去相信一個人,那他得有多小心?
搖了搖頭,將心裡的諸多想法拋之於腦後,北辰宣代看著冷清,笑道:“走吧!我累了,去你將軍府好好睡一覺,明天敝開了比賽,三年沒登過臺,還有點兒緊張了。”
冷清嘿嘿一笑,調侃道:“好好睡一覺啊?要不要我侍寢啊?”
北辰宣代先是一愣,然後,看到冷清臉上壞壞的笑意之後,也頓時明白過來,冷清是在開玩笑,當下,北辰宣代也是不介意,玩笑道:“如此甚好,就多謝三小姐了。”
兩人一唱一和,表情認真,到是真像那麼一回事。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哈哈大笑起來,一切,盡在這一片笑聲之中了。
笑了陣,冷清走到北辰宣代的輪椅後,再度推著北辰宣代的輪椅,朝前面走去,再走不遠,過了竹林,就能到將軍府了。
可兩人剛走沒多遠,前面,卻是有著一隊人,將兩人的去路阻攔下來。
“請問,是三皇子嗎?”為首一人,看起來人高馬大,但是,對北辰宣代好像是沒什麼惡意,將兩人路阻斷,這大漢只是拱起手,客氣的問起了北辰宣代。
北辰宣代點點頭,問道:“正是,不知各位阻我二人去路,是何故啊?”
大漢搖搖頭,恭敬道:“三皇子,小的們並沒有想要阻兩位去路,而是我家小姐想請三皇子去一敘,叫我們來請三皇子而已。”
冷清聽得眉毛豎了起來,殘廢了,魅力還這麼大,靠!不得了了,那她還跟著去幹嘛?想到這兒,冷清酸嘰嘰的說道:“那即然人家美女有請,三皇子,我就不跟去了,勉得人家怪我壞她好事。”
北辰宣代白了冷清兩眼,面色好笑的問起了大漢:“你們家小姐是誰啊!我還和冷小姐有紅去將軍府呢!不如改到明天如何?”
大漢有點兒為難,支吾道:“三皇子,我家小姐,是西耀帝國七公主,西廂幽兒,她命小的們一定要將三皇子請去,如此,小的們不好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