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見旁邊有一片草叢,下了淫心就抱起黃鶯鶯往草叢裡去。到了草叢李生解了黃鶯鶯的小衣就壓在了她白條條的身軀上。。。。。。夫人,為夫有些口乾舌燥。”
“允許你起來去喝口茶。”
於是蘇靜只好去桌邊灌了一壺涼茶,回來道:“除了口乾舌燥還有些燥熱難耐呢。”
“難耐你還不是得耐著。”葉宋側著身,伸手往蘇靜臉上撫摸了一把,柔柔軟軟的,笑了笑道,“是不是覺得這個比看春宮冊有趣而又刺激多了?”
蘇靜哭笑不得,苦哈哈道:“以前怎麼不見夫人主動與我分享這些?”
葉宋拍了拍他的臉,眯著眼睛笑得六畜無害:“以前我沒懷孕,跟你分享個屁,現在也不晚啊。再念幾段兒,我就要睡覺了。”
蘇靜再給她唸了幾段兒,她明顯睡意來臨,闔著眼睛淺淺入眠,帶著鼻音道:“上床來睡吧。”
蘇靜這才又從搓衣板上起身,躡手躡腳地去吹滅了燈,上床來抱著葉宋睡。只可惜,說是睡覺,可躺在床上他又哪裡睡得著,只有輾轉難眠的份兒。倒是葉宋,睡得十分香甜。
以後每天晚上,葉宋都讓蘇靜給她念小說聽,總會念到緊要關頭的地方,蘇靜感到十分苦惱,晚上要去衝兩次冷水澡才能罷休,而葉宋明顯是樂在其中。
有很長一段時間蘇靜都精神不濟,白天裡除了和葉宋有關的事情以外,其他的所有事情幾乎都提不起興致,而到了晚上更加是精神得很。
蘇若清在姑蘇待了幾天,等到皇上南下的京中隊伍抵達姑蘇,他便恢復了皇上的身份,接受姑蘇百姓的跪拜和擁戴,並在當地官員的陪同下游了一遍姑蘇,只是多了許多形式上的東西,與他微服私訪時的又大不相同。
回京時,葉宋在王府裡養胎,自然就只有蘇靜來相送。船要起航的時候,沒想到王盞月急急忙忙跑來,手裡抱著的是那天晚上打算送給蘇若清的錦盒和畫軸。
蘇若清站在甲板上,江湖吹起他的皓皓衣袂和頭髮,遺世獨立。王盞月站在岸邊,束髮的髮帶飄飄,眉眼十分清豔,得蘇若清的命令,侍衛鋪了一塊木梯,王盞月一步步走了上來,想了想還是下跪行了一個大禮。站起身來的時候,她微微仰著頭,正視著蘇若清的臉,那樣的姿態虔誠而較真,在旁人看來竟是倔強,和蘇若清有些相配。
王盞月將錦盒遞上,說道:“皇上這就要回京了,民女沒有什麼能送的,思來想去只有將這幅畫送給皇上,希望皇上能收下。”
蘇若清看了一眼,還是那天夜裡他所看見的一樣,畫上面是他的模樣。他緩緩收起,道:“朕讓你將此畫留著,你卻是不肯要。”
王盞月頓了頓,輕聲道:“不是不肯要,只是相見不如懷念,懷念不如無念。民女若留著這幅畫,只怕自己都不肯放過自己了。民女年紀已不小,等賺夠了錢,便找個夫家嫁了,不鹹不淡地過一生。有皇上這幅畫在身邊,民女無心尋找夫家,不是白白耽擱麼。”
蘇若清細細看了看她,她說得淡然隱忍,內心裡有一根弦卻因為她的話語而被輕輕拉扯牽動著。將來誰若是被眼前的女子愛著,定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她這般的女子,也不是誰都能配得上的。
蘇若清又看了看碼頭岸上站著的蘇靜,神思動了動。公公過來小聲道:“皇上,時辰差不多了,該起航了。這盞月姑娘。。。。。。”
王盞月明白過來,道:“民女就只能送到這裡了,能陪皇上游玩姑蘇是民女的榮幸。民女這就告退,願皇上平安抵京一路順風。”
就在她將將轉身之際,蘇若清忽然開口道:“既然你這般念著,隨朕一起回京又何妨,賭棋潑茶,閒時為伴。”
王盞月頓住腳步,猛然一愣。
蘇若清根本不給她答應或者拒絕的機會,徑直吩咐公公道:“傳令下去,開船吧。”他看了一眼王盞月,抱著錦盒轉身便往船艙裡走去,“你隨朕進來。”
王盞月尚未回過神,聽得蘇若清的話,傻愣愣地回頭看了姑蘇一眼,然後跟著進去。蘇靜站在岸邊舉目相送,嘴角噙著笑意。一會兒他回去,總算又有一件喜事可以跟葉宋說了。葉宋為此可**不少心。
船緩緩駛出了港灣,行走在大運河裡,一路北上。兩岸的風景不斷往窗戶後面溜走,陽光照得江面爽朗而晴闊。
公公在船艙裡,為蘇若清捲起了四面小窗的捲簾,留下王盞月和他單獨相處,隨即就退了下去。船艙外面有重重侍衛把守,保護蘇若清的安危。
蘇若清靠在窗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