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急著溫存一番,就帶著小寶去一起睡了。”
葉宋眼角有些抽搐,睨了蘇靜一眼,道:“也就只有你才會這樣想吧。”說著便轉身進屋。
蘇靜正了正身,道:“喂,你這臉上寫著‘臭流氓’三個字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葉宋頭也不回:“就是字面意思。”
蘇靜啼笑皆非,道:“我只是在提醒你,這四夫人的舉動有些不同尋常,讓你注意些。”
葉宋關門的時候道:“多謝你的提醒,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說罷就關了房門。
蘇靜獨自在窗前靜站了片刻,看著對面緊閉的房門,幻想著若是他一直在這裡等,會不會等到對面的那扇門再度開啟。實際上等了一會兒,他才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於是也轉身往床邊走,自言自語道:“除非等到明天早上。”
四夫人抱了小寶穿過幾座院子,去到了主院。
謝小寶趴在她懷裡,說道:“四娘,本來我就不想打擾你和爹的,為什麼你還要我回去跟你們一起睡呢?”
四夫人笑笑道:“你小孩子,懂什麼打擾不打擾?”
謝小寶道:“我懂啊,爹一定不想我打擾你們。”
四夫人臉上的表情便有些深晦,道:“就是這樣,四娘才來接你回去睡。”
夜裡起了風。包子和英姑娘住在一個院子裡,半夜裡起夜的時候,風把院子裡的樹葉都吹得呼呼作響。他本是迷迷糊糊的,這時一陣風帶起一股別緻的香味送進他的鼻子裡,似花香又不是花香,若有若無斷斷續續。他動了動鼻子,一下子就清醒了,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並無任何人影。可那道香,又讓他莫名地覺得熟悉,好似在哪裡聞到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沒過兩天,南瑱再度重振旗鼓繼續攻城。南瑱士兵前赴後繼,他們像螞蟻一樣爬滿了城樓,進入到城裡,與殊死抵抗的北夏將士們做搏鬥。
城裡的北夏戰士也消耗得十分厲害。若是南習容鍥而不捨地再攻打幾次,他們不一定能夠扛得住。
而蘇宸帶領的援軍也恰恰是來得非常及時,彼時葉宋和蘇靜他們正與南瑱交戰,所至之處血肉橫飛,而他們自己也打得相當吃力。正當此時,蘇宸的軍隊一路南下,從北城門長驅直入,在蘇宸的命令下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迅速圍攏了來。
不知是誰欣喜若狂地吼了一句:“援軍來了!”
蘇宸的軍隊已然衝到了第一線,成功支援正奮戰的將士們,將士們計程車氣大漲,而南瑱軍隊卻因為這句話和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弱了一大截。
最終南瑱絲毫沒能討到好。
鳴金收兵時,葉宋和蘇靜一齊站在城樓上,舉目看著南瑱的殘軍倉惶逃竄,蘇宸便騎馬在城樓下一馬當先意氣風發。他熟稔地下達命令,清點將士,第一時間處理戰場。
先如今已時值夏季,天氣漸漸炎熱了起來。戰爭所造成的死亡難以估量,又很容易有疾病流傳。即使是深坑掩埋,城裡也還是瀰漫著一股子異味。
但對於每日都掙扎在生死邊緣的眾多北夏將士們來說,這都已經習慣了。
彼時蘇宸勒著馬,身下駿馬掉了一個頭,身披銀灰色披風,披風之上點點血跡,一頭墨髮一絲不苟地束著絲毫不亂,五官輪廓英俊分明,雙眸沉沉地望著城樓上的葉宋,精神十足。
他覺得眼前的葉宋與他所想象的相差無幾,大抵是自己每日都在想她,所以一點也不覺得陌生,彷彿分別不過是昨日的事情,可是他卻等得如此煎熬。
葉宋打仗殺敵時的表情和眼神很冷,那是因為她殺人殺得太多早已經麻木,而今注意到蘇宸的視線,她亦微微垂了垂眼瞼看向他,雙瞳裡卻漸漸浮現出一抹暖色。
隨後葉宋和蘇靜雙雙下得城樓來,與蘇宸會和。蘇宸翻身下馬,將馬順手丟給了自己的副將。蘇靜嘴角掛著一抹並不怎麼輕鬆的笑,道:“三哥來得可謂及時,不然就又是一場苦戰了。”
“你們沒事就好。”蘇宸看著葉宋,道,“你呢,我不在的時候過得怎麼樣?”
葉宋似笑非笑地聳聳肩,道:“就是你看見的這樣。”
蘇宸不由蹙了一下俊眉。像今日這樣的戰役,大抵對於眼前的二人來說是家常便飯了吧,還有那些比今日更為艱難的時候,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但是葉宋從來都說得這麼雲淡風輕。
蘇宸向來是個霸道脾氣,直言道:“可是本王在京中的時候便聽說你差點死了,你能不要說得這麼輕描淡寫麼。你是女人,偶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