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地說:“你在這裡礙手礙腳,什麼都不能做。”
葉青一口咬在歸已的肩膀上,嗚咽道:“我知道我什麼都不能做,你不要讓我走,我不進去添亂,就在門口守著好嗎?”歸已頓了頓,葉青泣不成聲,“她是我二姐!我從小到大就是孤兒,現在就只有這一個二姐!她是我二姐啊!你不能這樣殘忍!”
歸已停了下來,道:“你看著也難受。”
“可我不看,我生不如死啊!”
歸已把她放在廊上,彎身把輪椅扶了起來,然後又把葉青抱上了輪椅,就寂靜地守在門邊。
從白天到黑夜,再從黑夜到白天。她就像個痴兒,進出的人匆忙來不及瞥她一眼,夜色中只要稍不注意更加不會發現她。
天矇矇亮時,歸已利索地出現在街頭,身影有些蕭瑟的樣子,他匆匆忙忙進了棋館。雅間內,香爐裡的香早已經燃盡冷卻了,蘇若清坐在榻幾一邊,不動聲色地下著雙手棋。
那棋,十分凌亂。看得出來,他也一夜未閤眼,便是在這裡等著訊息。
“怎麼樣了?”歸已一進來,蘇若清便問。
歸已默了默,道:“葉小姐的情況,不好。現在也只靠著參湯吊著一口氣,太醫說,葉小姐似乎沒有求生的意志。”
蘇若清手指拈著白色棋子緊了緊,再鬆手時那棋子化作一縷白色齏粉。蘇若清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拂袖起身,朝外面走去,道:“回宮吧。”
快要早朝了。
這天的早朝沒有什麼不同,朝中官員們都按照往常的時間陸陸續續進宮入殿。只不過寧王府和將軍府裡的那些事,紙包不住火,還動用了軍隊,都口口相傳,沸沸揚揚。
但具體的事情,等到今天早朝就會見分曉了。大將軍和寧王起衝突,這事兒可大可小。
很多平時懈怠於早朝的官員,今天都顯得神采奕奕。大抵是即將有一場好戲要看吧。
說時遲這時快,早朝還沒開始,突然朝殿外面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