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宋笑得雲淡風輕,道:“這聖旨是真的。”
☆、第178章:聖旨挺貴的
葉宋衝劉刖挑挑眉,道:“你這麼當真做什麼,反正又沒人曉得這聖旨裡寫的是什麼。”說著就看向陳明光,“再說,陳大人傳皇上口諭,是皇上自己不另準備一卷聖旨給我,怨得著誰?”
陳明光默了默,道:“皇上說二小姐手上有一卷聖旨就足夠了。”
劉刖嘴角一僵,抽得不輕:“……看來皇上還真是瞭解二小姐呢。”
葉宋又把聖旨拿出來仔細瞧了瞧,思忖道:“我想皇上是為了節約成本吧。這聖旨用金線縫的,應該挺貴的。”
等處理好了這件事以後,天色已經見黑了。川州的太守被革職,葉宋便留下一員武將帶著一支隊伍在川州鎮守了下來,暫代太守職務,負責安置剛進城的難民。隨後大部隊繼續啟程,連夜趕路。
在經過昏城以及蘇州等郡縣時,難民的情況與川州相比有增無減。而地方的太守因為天高皇帝遠更加的肆無忌憚,也根本不把葉宋放在眼裡。更甚者,大放厥詞道:“你們這些人就應該去打仗,為我們創造安定的生活才是你們的職責,而不是在這裡頤指氣使、指手畫腳!”
葉宋懶得浪費時間跟那些人講道理,越靠近柳州,情況便越來越危急,若不是蘇若清的命令讓她沿途處理這些事,她恐怕早就日夜兼程地趕到柳州了。如此一一耽擱下來,起碼有半天的時間。
結果那個人被葉宋一鞭抽去,身體被鞭子切成了兩半截。葉宋繼續面不改色地吩咐將士們開城迎難民,無人再敢有二話。
連英姑娘在葉宋發火的時候都不敢輕易去惹,包子幾天的時間就跟英姑娘打得很熟,望著葉宋露出無比崇敬的表情,然後對英姑娘道:“葉姐姐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她比許多男子漢還要厲害!”
英姑娘便說了一句:“當你看別人的女人這般威風的時候就覺得她很厲害,可當你看你自己的女人這般威風的時候就會覺得那是一隻母老虎。”
“啊?”包子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英姑娘便摸摸包子的頭,語重心長道:“沒事,你還小,等你長大以後就明白了。”
益州被南鎮佔領之後,南鎮的軍隊便駐紮在益州。南瑱人生性殘忍狠辣,與狨狄相比過猶而無不及。此次戰爭,由南瑱主動挑起,而且是他們的太子殿下御駕親征,再加上南瑱曾是北夏的手下敗將,如今自詡到了一雪前恥的時候了,因而南瑱計程車氣一直很高漲,連破幾座小城和名撒、益州這兩座大城以後,十分猖獗。
南瑱士兵攻入益州這天,在南瑱太子的號令之下,全軍屠城。
那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到處都是一片哀涼血色,竟比狨狄那邊的戰場要慘烈得多。
北夏的百姓對南瑱的殘暴是敢怒而不敢言。奈何他們手無寸鐵,敵軍壓境,他們只得往北逃難。
賢王蘇靜領軍抵抗南瑱,雖未能奪回一城,卻同樣沒能讓南瑱再往北夏的疆土上肆虐一步。他的戰神名號不是虛有其表的,他如今所率領的僅剩的軍隊,還不敵南瑱軍隊的五分之一。卻能死守柳州城門長達一月之久。
南瑱計程車氣第一次在蘇靜這裡受挫。
南瑱的太子殿下姓南名習容,在南瑱那是一位相當邪氣的人物,除了殘忍狠辣以外,性子還陰晴不定。益州的太守府被佈置成了南瑱行宮的模樣,而南習容正是居住在那行宮之內,對南瑱的將士下達指令。
他親臨戰場那幾次,與北夏打得相當激烈。南習容為了活捉蘇靜,下賞金十萬,只可惜都失敗了。
事業,南習容在行宮裡,他面前的桌案上是堆積如山的戰報,有看的也有沒看的,都不見他有絲毫的慌張。他身穿錦繡華袍,頭髮用紫玉冠有條不紊地束起,那垂肩的長頭髮被編成了一根根小辮子,五官輪廓十分深邃,鷹鉤鼻和略凹陷的雙眼,給人一種壓倒性陰沉的氣勢。
南習容手邊是葡萄美酒夜光杯,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絲竹聲聲。
在他的右下方,一名美麗的帶著淡紫色紗巾掩面的女子正坐在雪白的絨毛地毯上,身上穿的亦是淡紫色的煙紗裙,懷抱琵琶,輕撩琴絃,形態美極。
這時,探子匆匆來報,道是北夏有援軍,正過了昏城,往柳州支援。
“哦?趕往支援的首將是何人?”南習容如若無事地問。
那探子回答:“是北夏剛封的常勝將軍。是個女人,葉家的二女兒,叫葉宋。”
南習容頓了頓,他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