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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姑娘一個勁兒地搖頭。
對方領隊一聲令下:“抓起來!”
隨後所有包圍他倆計程車兵都衝上前來,不等英姑娘反應,白玉倏地大力把英姑娘往前一推,轉瞬之間她便換了一副面孔,淹沒在士兵人群中。士兵們很訝異,但隨之還有白玉那個目標,他們又朝白玉撲去。
英姑娘眼睜睜看著白玉被圍攻,雙手難敵四拳,而她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能夠上前去幫忙。這種時候更加不能對這些南瑱士兵用藥,否則一定會引起懷疑,讓南瑱人知道這井裡被下了毒。
英姑娘不斷地被士兵往後擠,她只能隱隱約約看清白玉的臉,以及他受傷吐出的鮮血。英姑娘覺得呼吸有些抽痛,有些困難。這時白玉忽然轉頭過來,一眼便準確地尋找到她,眼神堅定不已,輕輕扯了扯唇角,說的卻是:“快走……”
英姑娘傻愣著,下一刻她便眼睜睜看著白玉開啟眾人,趁著喘息的空當,倏地飛身而起,宛若夜間利鷹。他輕功了得,轉而就往別的方向跑,想將南瑱士兵引開,好讓英姑娘尋著逃跑的機會。
果然那個領隊人見狀,豈會輕易放過白玉,立刻命人去追。所有人都積極地跑去追,當場只剩下英姑娘一個人形單影隻。
領隊剛想跟上去時,腳下便是一頓,回頭看著英姑娘,眼神中透著狐疑之色,道:“怎麼,你想當逃兵?”
英姑娘雙眼噙著淚水,咬唇搖頭,往後退了兩步。那領隊便抽出了腰間佩刀,一步步朝英姑娘走去,道:“我南瑱大營,不養逃兵。”
英姑娘知道他已動了殺機,不管他有沒有真的認出自己來。管不了那麼多了,英姑娘捏著袖子抹了一把眼淚,扭頭拔腿就跑。那領隊見此變故,更是無心去追白玉,直接就衝英姑娘追了過來。
英姑娘心裡十分慌張,但她還不至於方寸大亂,心知在體力上自己不是這個領隊的對手,眼見著他越追越近,英姑娘喘著粗氣扭身就專往黑暗的地方跑。
結果將將轉進一個巷子,巷子往裡走不遠就是那條安靜的護城河。領隊的很快追上了她,一把抓住把她抵在牆上。怎料,英姑娘人小,身形靈活,恰恰讓這領隊的給揪住了頭髮,頭盔滾落到了地上,滿頭青絲都流瀉下來。
領隊的用刀比著英姑娘的脖子,愣了一愣,問:“你原來是個女人?”
英姑娘神情悽楚,泫然欲滴,道:“我是代父從軍的,求將軍饒命……”
那領隊的一瞧,來了興致,全然忘記了追問她的身份來歷,見天時地利人和,當即就shou欲大發欲行不軌,口中飄出淫言浪語,一邊伸手就去脫英姑娘的褲子,一邊道:“你害怕嗎?只要乖乖的,讓爺高興了,爺就饒你一命。”
英姑娘雙手抵擋,領隊就急不可耐地解自己的褲頭,一邊扔掉了刀,量她一個小姑娘也不敢反抗,於是空出來的手繼續用力地撕英姑娘的褲子。英姑娘噁心欲嘔,伸手抓住了領隊的手,盈盈雙眼裡含著深深的嫌惡。
下一刻,領隊倏爾停止了動作。他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涼幽幽的東西順著他的手腕爬進了他的衣服裡,正貼著他的身體四處亂竄。領隊的呼吸困難,手緊緊掐住了自己的喉嚨,似十分痛苦的樣子,想張口大叫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隨後他七竅開始流血,形狀十分可怖。
英姑娘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先前感到害怕,但對於眼下她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這才是她熟悉的。她蹲在領隊的面前,領隊的伸手去抓她的腳踝,似乎在求她饒命。她緩緩道:“這是我自己餵養的血竅蟲,先是封閉你的一切感官,再慢慢啃噬你的五臟內防,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讓你親自體驗一下有蟲子在你的心臟上鑽幾個洞的感覺,然後一口一口吃掉你的心。你敢碰我,這就是你的下場。”
英姑娘蹲在牆角,她不知道該往哪裡去找白玉,便看著這個領隊在自己面前翻來覆去痛苦到極致。最後領隊不堪受苦,一頭往牆上撞死了去。英姑娘往領隊的身上探了探,一根蟲子重新乖順地爬進了她的袖子裡。她看了看這具橫陳的屍體,就這樣擺在這裡興許會被發現,於是乎又費了很大的力氣把人拖到不遠處的河邊,一腳踹進了護城河中。
英姑娘捏著袖子抹了一把臉,轉身就跑掉了。她要去找白玉。
她不能一個人獨自回去,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也應該是兩個人。
白玉說,讓她在老地方等著他。於是英姑娘想也不想,就直接跑回了他們藏身了一天的小民院。民院裡一片死寂,她知道白玉不可能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