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因著那七上八落的心跳在煩擾著,如今聽桑遲這麼一說,管它還十跳九停的,廉初歌用力撥開桑遲的手,一臉憤怒:“我說桑導師,你這人太沒禮數!”
桑遲聞言,卻也不生氣,瞧著廉初歌,淡淡地回著:“禮數麼?迎娶之禮?你說吧,我都能做到的!”
廉初歌也不再和桑遲廢話了,與他說,根本就雞同鴨講。
她站起來,走到門邊,也不顧其他了:“這裡不歡迎你,趕緊離開!”
桑遲看著廉初歌如此的決絕,本來晶亮的眼眸迅速黯淡無光,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才悽悽地輕喃著:“就那麼的,厭惡我麼?”
廉初歌不懂,這麼一個清高冷傲,放佛不食人間煙火的桑遲,此刻所散發的氣息,是如此的悲慼。
她的心,忽然一抽一抽的,似被什麼東西堵著,感到沉甸甸的,為桑遲突然散發的氣息而難過。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一個垂頭不知在想什麼,另一個則直直地看著桑遲,疑惑著。
兩人也不說話,只一放在桌子中間的燭火,在微弱地照著,一晃一晃的。
亂了視線,也亂了人心。
時間就在他們二人的僵持中,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本來就黯淡的房間,此刻望去,更是連人的面容也瞧不清了。
一片寂靜、漆黑的房間,只剩兩人微弱的呼吸聲可聞。
第158章做我的女人吧(8)
直到廉初歌覺得她放佛被一股寂冷的氣息包裹著,一直潛藏在她體內的那股莫名的壓抑氣流,在她體內亂竄著,讓她整個人被莫名的悲傷圍繞著。
那邊傳來桑遲低沉的聲音:“那首曲子,你一直彈到十五歲麼?”
廉初歌一時反應不過來,不知桑遲說的是什麼,看著前方的桑遲,有點錯愕。
桑遲見廉初歌久久不回答,便重複說了一遍:“我最後一次見你時,你在帝國學院彈奏的那首曲子,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