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學院的人拆穿,早已換上真正的參賽者了。
廉初歌心裡低笑:“大鳥,想不想看戲?”
裡面的離銀立刻精神了:“啊哈!我的小廉廉啊,本大公子就一直說嘛,就你最瞭解我了,說,看啥戲。”
廉初歌戲謔地答道:“咱們就看一出,名叫:“自作孽,不可活”的戲。”
說罷,消失在黑夜中。
廉初歌躺在帝國學院的宿舍床/上時,一直想不懂,為何廉希碧會為了毫不相干的桑遲而想要加害於她,先是要她出醜,繼而要她性命。
要知道,桑遲每次和她的交手,並不是她們眼中的那樣,充滿溫情,而是每次都蘊含殺機。這,又有什麼值得妒忌的?
連尚且還有一絲血脈的人,都為了一個毫不在意她的陌生人來如此殘忍的對付有血親的人。
這世上還有什麼可以相信的呢?
廉初歌不禁想起那個溫婉、素雅的女子。如若她還在,她也許不至於如此的伶仃孤苦、無枝可依吧!
那邊離銀的聲音弱弱的傳來:小廉廉,我不會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廉初歌聽罷,低低的笑了。
這世上有什麼能永遠呢!人走茶涼,最終不過曲終人散空愁暮。
到頭來,還不是隻身一人?
那邊的離銀,終於察覺到廉初歌的異常。
這情緒太悲涼!悲涼到讓人不覺感之而哀嘆,這不該是正常的廉初歌應有的情緒!
離銀立刻現身,坐在廉初歌的床沿,輕輕拍著廉初歌的肩膀,卻完全得不到想象中的反應。
離銀改成輕搖廉初歌的身/體,還是毫無反應,於是他強硬把廉初歌的身獺酢觜過來,一看。
只見廉初歌雙眉死死的皺著,眼角不時有淚水溢位。
離銀見狀立馬用手輕拍廉初歌的臉龐,打算將其喚醒。
可是,廉初歌仍舊沒有反應,眉頭依舊皺得死死的。
離銀糾結了,糾結了,想他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