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摔了個精光。
到再沒有東/西跌碎的聲音傳出時,門外的婢女推門進來,對著初幻蝶行禮後,雙手做了個奇怪的姿勢,房中所有的碎片都消失不見。
轉而,那個婢女雙手再奇怪的織了個手勢後,房中又出現另外一番佈置。
然後,那個婢女對著初幻蝶再一次恭敬地行禮後,便退了出去!
就這樣,一來一回的,初幻蝶摔了好幾次,都是停下後,那個婢女進來清理,再重新佈置一番,再出去。
最後一遍,初幻蝶把碎片拾起,想著往身上一割,卻發現,她無法對身體造成任何的損傷。
無論她拿著碎片,對著身上任何一個部位,想要割破的時候,都會被一層薄薄的熒光薄膜阻擋著,讓她無法損壞面板的一丁半點。
初幻蝶頹然地坐到地上,任由那個婢女再一次推門進來,對著周圍的碎片進行清理,又重新佈置一番。
最後,她知道,她被軟/禁了。
而軟/禁她的人,便是她所謂的生父。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而她每過一天,便在紙上寫下“小烈”二字。
她不知道,她消失了那麼久,那個痴執的人兒,會怎麼樣。
她怕他,又會像上回那樣,斷了一切的進食。
終於,在她寫下地二十九個“小烈”時,有另外的人推門進來了。
初幻蝶回頭,是那個婦人。
婦人看著眼前對她只輕輕一掃後,便轉頭在寫著什麼的女兒,心裡一陣的難過。
她邊走邊說著:“緋煙,孃親來看你了,怎麼不理孃親呢?”
初幻蝶停下手中的筆,把放在案臺上的那張紙拿起,遞到婦人面前。
婦人端過紙,看著紙上的內容。
“如果你說你是我孃親,那麼你應該會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這紙上的人兒,他叫小烈,是我的夫君,後天便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了。如若你真是我孃親的話,放我回去和我夫君團聚吧。”
婦人細細地打量著畫中的人,眉目如畫,觀其面相,這男子,是塵俗難得一見的奇才。
可是,再怎樣難得,也只是塵俗之人。
“煙兒,除了這要求外,其他的,我都可答應你。”
初幻蝶一聽,抓著婦人的手,激/動地問著:“你說的是真的?”
婦人頷首:“是真的。”
“那好,我要回江南!你說的,除此之外,都可應允我的要求!”
婦人搖搖頭:“煙兒,我說的除此之外,是指,除了回去之外。”
初幻蝶拿回婦人手中的畫,看著畫中的人兒,對著旁邊的婦人說道:“你知道嗎?那次,我只是兩個月沒有去看他,他以為我不要他了。他竟斷了一切的吃食。我怕,我再不回去,便見不到他了。”
說著說著,竟淚流滿面。
第313章誰憐我痴狂,誰斂我瘋癲(5)
【你毀得掉他的畫像,卻毀不掉他在我心中,早溶血入骨的影像。如若不是他的良人,便不叫良人】
婦人看著自己的女兒這般,不禁一陣難受:“煙兒,你將來要嫁之人,比起你畫中的男子,更加的優秀,你無須擔心。”
初幻蝶看著畫中的人兒,喃喃著:“可是,上天下地,我只要他一人。”
婦人搶過初幻蝶手中的話,瞬間粉碎:“這人,你忘了吧。命中註定,你的良人,不是他。”
初幻蝶看著婦人這舉動,也不生氣。
她對著婦人,擦乾臉頰的淚跡,淡漠地說著:“你毀得掉他的畫像,卻毀不掉他在我心中,早溶血入骨的影像,再說,如若不是他的良人,便不叫良人!”
婦人看著眼前帶著偏執的女兒,慨嘆著:“煙兒,你這又何苦呢?”
“我叫初幻蝶,我孃親和爹爹還有小烈,他們都喚我小蝶!你說的煙兒,我不認識,也不想識!”
“煙兒……”
婦人剛想說什麼,便又被初幻蝶打斷了:“我說了,這裡沒有煙兒,只有初幻蝶!”
婦人聽著自己的女兒對自己如此的冷漠,不禁又一次的淚盈於眶:“煙兒,你不能對孃親這麼冷漠,我是你孃親呀!”
初幻蝶看著旁邊在垂淚的婦人:“如若你是我孃親,那麼如今軟/禁我之人是誰?我對你冷漠?難道你們如今這樣的做法,對我便不是殘/忍?”
“出去!如若不是放我回江南的,別在這裡和我說這些,讓人噁心的